我又想到一个例子来说说吧——
据说柯南道尔本来喜欢写的是浪漫历史小说,写福尔摩斯只是他为赚钱,兼差的创作。他写《最后一案》把福尔摩斯写死,是因为他觉得创作福尔摩斯大量挤占他更喜欢写的浪漫历史小说的空间,他打算终结这个系列,把精力投入到喜欢的浪漫历史小说上。所以他写死了福尔摩斯。据说读者很难接受,纷纷投稿《海滨》杂志表达不满,于是杂志要求他继续写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
之后十年他只写了一部《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但1903年吧他竟然设计让福尔摩斯“复活”了。
但是,我在想,如果想继续写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只要照着“回忆录”的题目,把之后的所有探案故事,都变成华生对死去福尔摩斯的回忆,大可以继续写出《续回忆录》《再续回忆录》《三续回忆录》《四续回忆录》……毕竟华生说福尔摩斯一年破案上百起甚至几百起,不断扒福尔摩斯的旧案,只要作者有精力,写到死都没问题。
但是作者柯南道尔还是选择让福尔摩斯“复活”……
当然,我不知道如果真把下册故事全部变成对死去福尔摩斯怀念式的不断“回忆录”,每篇小说开头都以沉痛心情,表达着对死去福尔摩斯的哀思,到底效果会不会比现在差,会比现在好多少或者差多少?但我想如果那么写,或许福尔摩斯系列的后半部分,会变成最早的“致郁系”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