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是《飞狐外传》中的人物，她是毒手药王的小弟子，当初胡斐来寻找药王救治苗人凤，在这途中便遇到了程灵素。

胡斐刚见到程灵素时，看到程灵素在田里干活，心里生起帮助之心，所以上前帮助程灵素干活，起初程灵素对胡斐是凶巴巴冷冰冰的，但是与胡斐相处了一段时间，开始对胡斐产生好感，然后和胡斐一同去救治苗人凤苗大侠，再救好了苗人凤后，程灵素便跟着胡斐一起闯荡江湖。

在跟着胡斐四处闯荡的日子里，程灵素对胡斐的感情是日渐增加的，但奈何胡斐的心里想的却全都是袁紫衣，只是把程灵素当成自己的好妹子一样来看待。
从头再看，程灵素一直都是胡斐心中的那个需要保护的纯朴少女，胡斐曾经数次在程灵素受到生命危险时，都毫不犹豫地舍身而出，在胡斐的一次次保护中，程灵素也慢慢地愿意为胡斐付出生命。但无奈胡斐早已心有所属，一心中意于袁紫衣。

当初，胡斐和程灵素在行路时，程灵素看胡斐的行思似乎飘在他处，便问胡斐是否在想袁紫衣，胡斐顿时大窘，对程灵素遮遮掩掩说不是在想念袁姑娘，听到这话，程灵素幽幽地对胡斐说道自己只是个乡下姑娘，比不上袁姑娘，话完，便骑着马低头走了。胡斐自觉心中过意不去，便对程灵素说道有一件要事相求，希望程灵素能答应，听到胡斐这话那么诚恳，程灵素心中自是开心不已，但听到胡斐是想要和自己结拜成兄妹时，脸色突然就变得惨白起来，神情也不自然了，赶快下马和胡斐结拜，结拜完后，不理胡斐，独自骑着马赶在胡斐前面，把胡斐甩在了后面。在看到这里的时候，难免让人鼻子一酸，年轻貌美的姑娘爱上了心中另有其人的少年，这无疑是一件悲伤的事。

在一次与毒手药王的弟子交手中，胡斐为了救程灵素，中了致命的毒药。在此之前，这种毒本来是无药可救的，但是程灵素不惜牺牲自己的宝贵生命，帮胡斐把毒血吸了出来，胡斐身体的毒去除后，生命就无大碍，但是程灵素却因为救治胡斐，自己就中毒无药可救，最后在胡斐身旁含泪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