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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亭曈】“承亭曈之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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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期初设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9-15 10:22回复
    魏亭曈,字霁昭,意为初日。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9-15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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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
      随心所欲,散漫直率,有些不爱近人的疏淡,有些自负。很有主见,行事果决,坚毅稳重。生而骄纵,顽劣成性,及笄后略有收敛。
      很辣、很刚、很直。哭点笑点都很高。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9-15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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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辛】
        丰乐七年,魏禀幼妹魏宓自洛阳远嫁长安,随夫婿居于长乐坊乐游原。次年,宓诞长子鸿儒,东都魏府女眷启行而贺,直抵西京。是夜,魏谢氏诞双生女,长女降于元月十四之末,幼女降于元月十五之初,故各为名之“沉璧”“亭曈”,以应日月共存相生之道。
        魏禀循旧制,当分双生女于两处抚养,故留长女沉璧于长安,托付于魏宓。月后携幼女亭曈,复归洛阳。
        丰乐十一年,上元夜燃花灯,魏宓着近侍抱沉璧、鸿儒外出观灯。然人群混杂,沉璧走失,不知音信。魏宓自觉有愧于兄嫂,四下打探而无果。
        丰乐二十二年,魏宓幼弟魏祐奔西京,欲应科举。其间偶识花萼相辉楼姑娘颂远,互生情意。然魏府族人均不允,以为颂远出身微贱。魏祐置气,不应科举,径去元康坊如意馆为画师,引画师程堪为友。是日,见程堪侄女程幼眇,发觉其容貌神态,颇似魏亭曈。故此向程堪打探,知程幼眇是为崇仁坊孤女。
        颂远昔授以一女箜篌之道,此女名孟吟朝,与程幼眇为至交。魏祐借此而知,程幼眇幼年为大安坊地下城一沈姓老媪收养,百般寻找方得此老媪,证实程幼眇是于丰乐十一年上元节被拾回。彼时幼眇身上衣物仍藏于老媪家中,经魏宓看,确为魏沉璧之物。沈老媪得入魏府奉养,辟修德堂以居,事魏府祝祷。其幼子为嫡次子伴读。
        次月,适逢魏禀升迁,入西京为官。魏谢氏急来相认,远观如意馆中程幼眇,知魏沉璧走失十二年,今已寻得,满面涕泪。方允魏祐、颂远二人婚事。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9-15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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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念·序章】
            魏亭曈
            眼光一凛,折眉心,字字分明:“魏、沉、璧。”
            长剑锋锐,堪比鱼肠。死死攥着剑柄,细秀的手上隐见青筋纤骨。我从容趋近,以刃相向:“你是我姐姐,东都魏府的嫡长女。”我用目光描摹着她那张肖似我的面庞,似笑而非笑。“还是,你想继续充作静安县主的女儿?”
            她惊疑着,抵在金粉搽拭过的墙面上,有些瑟缩,连难能说出的一点话语,都昭示着畏惧。她的话音太弱,我没有听清。于是我收剑入鞘,再看向衣沾白粉的她。“我不曾听见,姐姐,你再说一遍。”
            魏沉璧定然是决意如此,她形容坦然了些,直起脊背,看进我的漆目。我彼时才发觉,她还比我略高一些。乌发云鬟、点翠花钿,确实是个标致的西京贵女。然而她大抵是过分激动了。“若我不从呢?魏姑娘,我是程幼眇。”
            我又笑了:“为什么?”
            她蓦而失了意气,像个哭得疲累的小孩子,转而放低了声,似是奢求乞怜:“我生在西京,长在西京。长安就是我的爷娘,与洛阳、与你、与魏府毫无干系。彼时既已决意留我于长安,那我便是长安人。既已弃我于地下城,那我便是长安的一片蚍蜉。甚么魏沉璧,才不是我。与其在此空费口舌,不如早早回东都去。”
            我还在笑,同时背过身去,轻轻抖落广袖上附的粉,好似天仙撒一地月华。“家父右迁,如今是定居长安了,一时半会,恐还难回洛阳。”
            少顷。“我知道你有牵记的人。”
            她好似被丰隆自浑沌中震醒,猛地抬眸,满是讶然。“你怎么——”
            我慨然打断。“我又不笨。”
            “但你不懂。魏姑娘,我很累。”
            我终究还是不曾替宓儿姑挽回十余年的错处,我执剑远伫,手心是半璧莹润的玉,上镌“望舒”。另外半块镌以“羲和”,而我亲眼瞧见,它佩在她的腰间。遥观一抹纤瘦的背影,看它逐渐以决绝的姿态湮于晦暗,酸楚遍袭,视线所及,俱以模糊在泪光之下。“姐姐——”
            那是我第一次见魏沉璧,为她最后一次落泪。
            后来阿娘问我:“沉璧呢?她怎么说?”
            我抛起片玉,一派漠然:“她不愿意,不该强求。” 阿娘黯黯然:“静安县主想来也不愿。我已亲尝失女之痛,定然不该施之于人。”
            听着西京的细雨,我缄默着。
            阿娘又问我:“手怎的红肿得厉害?”我堪堪答:“进城之前,在京郊圭岳作歇,不知遭什么幺蛾子叮了。”
            程幼眇想来也当我作幺蛾子了,她的厌弃、迷惘、挣扎,都一一砸向了我。我惊惶得无处逃躲,只得溺在她一汪陈年的泪中,苟延残喘。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09-15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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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好刚,有小魏的感jio,爱辽。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9-15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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