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说风流部长觅新欢 叹无常俄军入半岛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韦不揭,
你的心似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哒哒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话说那日国王临时叫坐的几人,心下甚是欢喜,几人散会便去找了个地方喝酒庆祝。你来我往,推杯换盏,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尼古拉喝的醉意朦胧站起来道:“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哥几个也有几天,可见那苍天有眼呀”“说的好”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尼古拉头一仰,又是一杯下肚,头回正的时候却愣住了。旁边不远的一桌坐着一个少女,生的模样标志,温柔和顺。众人见状,也看过去,不觉一笑,其中一人道:“尼兄,你可是喜欢那女子?”“休得胡说,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尼古拉不觉酒已醒了一半。
“当然,当然,我本没有别的意思”那人继续说道:“只是那女子我认得,系原我上司的家庭教师,如今我上司已被罢黜,恐怕现在正在寻找工作呢,可惜我们膝下并无一男半女,要不然早就请她来教我的孩子了。”
“这样呀,我说呢,看她举止温文尔雅,定是个文化人”尼古拉喃喃道,眼睛仍不停的斜视:“说来也巧,我们部门本来就人少,现在老部长也走了,怕是要揭不开锅了,我正想找一个识字的来协助我一下呢。”然后看向那人“要不你帮我引荐引荐?”
“你若有心,我且帮你问问,这里人多不便,改日寻个机会找她聊聊”
“那我先谢过了”尼古拉心中已是暗喜。
三日后,那人把尼古拉和教师约在了饭店吃饭,自己称有事不能来。两人见面自是情投意合,很快敲定了工作的事。
“你现在住哪里?”尼古拉开始闲谈。
“没有固定住所,原是跟老部长避难到这里来的,如今他也不管我了,岛上更是没个亲人,暂住在天香阁宾馆。”
“这可不行,你现在是公职人员,不可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出入,我会帮你想办法找个住处的。”
“那太感谢了,小女子无以回报…………定当竭尽全力工作以报答部长知遇之恩”
“应该的,只要是为了王国,我是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尼古拉似乎心中有事:“今天就到这吧,明天你来上班,对了,办公楼在码头,国王让我们心系海洋,国家行政单位都迁到了码头。”
“这个我知道,谢谢部长,那我们明天见”
“再见”
尼古拉回到家中,心却还在外面飘荡。妻子见状,以为是近日升职,公务繁忙,未敢询问。
二日,尼古拉见到教师,方才得了魂魄,谈吐中,稳重大气的连自己都佩服。休息中,同事来问,“怎么样?是否如我所说?”
“兄台诚不欺我,姑娘工作干净利落,家庭教师真是辱没了人才。……只是听说她还尚无居处,我这答应了却一时想不出什么法子”
“我到有一个去处”同事会意“离这里往南两里地,有个村庄,说是村庄,实则是有钱人在那置办的土地,盖的都是别墅,安全宁静,一般穷人也不会到那去,离这上班也不远。前日我一个好朋友离开托付了我一套,20个金币便可出售,尼兄觉得如何?”
“甚好,兄台你就帮我拿下来,钱明日奉上”二人就此敲定。
第二天,尼古拉交了钱,同事给了他把钥匙,并把地址给了他。下班后,尼古拉陪教师去宾馆取了行李,往别墅去。到了地方,虽不似城里繁华,宽阔静谧有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二人进了屋,收拾了一番,教师端上一杯茶来,二人闲谈了数个小时,尼古拉见天色已晚,便告辞回家了。
从那以后,尼古拉隔三差五便会去别墅关心教师的生活,二人关系自不必说。一日,首相要尼古拉下班上他府上一下。临了,首相却说,下次吧,今日还有别的事,你回家吧。尼古拉却径直来到了别墅,见套马桩上已有一匹马,心下疑惑感觉不妥,便折返了回去。此后尼古拉再去便会明显暗示。再后来尼古拉也蹈了老部长的覆辙,便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