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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祝白/完结】千秋歌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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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白镇一哈,这是一个没有暖暖的奇暖同人文(。
预警:主要角色有狗带有谋朝篡位,中间有R18


IP属地:北京1楼2018-11-08 18:50回复
    千秋歌明月
    凤飞千仞,龙腾九霄。
    苍茫天下为棋局,你我均为棋子,与君对弈,平生幸事。
    不死不休。
    章一·一瞬杀伐
    风雨苍苍,满眼皆是雨雾朦胧,耳边尽是雨声潺潺,更衬得这朝堂大殿之上一片肃然。
    “西北战事告急,众卿何意?”年幼的云端天子端坐高位,身影在纱幔之后若隐若现,她的嗓音尚且稚嫩,但说话的语调已是铿锵有力。
    祝羽弦身为南境之主,本不应在云京,可最近恰好是他进京述职的日子,边境急变,他身为祝王便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此时他一双桃花眼微眯,眼神有意无意间落在了在场几位大臣身上。那眼光有若实质,如芒在刺,兵部尚书第一个出列道,“臣以为,叛军凶猛虽是无疑,但越将军可比白虎星君,此次三战连败却也出人意料,怕是排兵布阵之间出了差错。”
    礼部尚书沉声问道,“大人此话可是指西北军中的军师祝若笙指挥有误?”
    兵部侍郎反驳道,“夏卿只是指出一种可能,况西北军中也不止祝若笙一人,大人又怎么知道不是别的文职官员出了问题?”
    天下文职官员任免均出自吏部,兵部言出既此,吏部必不能三缄其口,吏部尚书道,“此战事关乎我云端边境安危,吏部不敢怠慢,官员的任免理由均陈列在给陛下的奏章之上。”
    刑部尚书问道,“若是物的问题呢?陛下,臣斗胆请问,此次战事,钱粮是否充足,又是否确实到了越将军手中?”
    这便是将火引到了户部身上,然户部尚书只沉声道,“臣与工部尚书在此事上尽心尽力,绝无可能是这种原因,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涉及性命,无人敢轻易接口,大殿之上又恢复了寂静,外面的雨依旧下着,雷声涌动,似是还有倾盆暴雨将要来临。
    忽然白永羲开口,沉稳道,“既然大家都如此恪尽职守,那各位觉得又是哪里有问题?”
    众臣面面相觑,但摄政王的话几乎等同于天子,不得不答,最后还是吏部尚书答道,“此事反常。臣以为,如果不是外因,恐是军中有变,”他话音一顿,又道,“可能是混入了内奸。”
    众臣哗然,大殿之中一起窃窃私语不断。祝羽弦眼力好,他之前已经看见白永羲看向吏部的眼神,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他轻咳两声,将躁动按下,问道,“武将调动可全由兵部负责?”
    兵部尚书道,“回王爷,是由兵部负责。”
    “那就劳烦夏卿点点将吧。”祝羽弦好整以暇,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他凝眸直视玉阶之上的白永羲,正巧白永羲也在看着他,祝羽弦不由得唇角微勾。两人眼中均是一片清明,却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只听白永羲道,“兵部点将,吏部便也数数人吧。”
    吏部尚书点头称是。兵部尚书也不是玩忽职守之辈,他飞快地脑中过了一遍,开口便将战事武将一一说过。吏部紧随其后,将文职大员说了个清楚。
    西北军中除了越千霜自己的越家军,还有本就驻守的边境军以及支援的军队,此次战事事出紧急,任免官员除了天子与摄政王亲自指派的,剩下的多是朝廷大员所举荐,祝羽弦自然也在其列。
    兵部吏部说完,祝羽弦眼神玩味,白永羲面如古井,却同时道,“战报何处?”
    传令兵无暇他想,立时将战报又念了一遍。
    祝羽弦笑道,“三战皆败,却有几人三次皆全身而退,祝某不才,倒是想认识认识这几位,讨教兵法一二。”
    白永羲语气森冷地说道,“颜咏歌、齐天烁、颜修贤、巫颂宇、萧承远,若我记得不错,这五人应与颜侯爷、齐将军关系甚密。”他目光锐利,扫过兵部吏部,“本王可有说错?”
    二人摇头,随着白永羲的话,众臣一并看向了颜季同、齐景焕。这两位一个是救驾有功的侯爷、一个是手握云京重兵的将军,白永羲此番矛头所向极其危险,偏祝羽弦不觉,他道,“颜侯好手笔,直属的亲眷已安排进了两个,还有旁支的也列入其中,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您插手官员任免啊。”他拱手道,“祝某佩服,齐将军自然也不遑多让,直系旁支各一人,虽还不到颜侯这般光明磊落,但是这齐天烁,是齐将军的儿子吧?虽说是虎父无犬子,但此次战事凶险众人皆知,将军竟这般放心,莫不是……早就料到齐天烁不会有危险?”
    祝羽弦唇角带笑,说话的声音也如春光温和,却似刀刃贴心而过——
    他三言两语,竟是将与叛军勾结的内奸罪名引到了齐景焕身上。虽未直接说颜季同通敌叛国,也至少是个任人唯亲了。
    白永羲心道不愧是祝羽弦,从未让他失望。
    颜齐二人忙驳斥祝羽弦,却都被祝羽弦轻易化解,刑部尚书忽道,“颜将军出征之前,可还在我刑部挂着几份案底。”礼部尚书也不甘其后地说道,“据臣所知,这巫颂宇本不是武将出身,早年在太学读书时成绩也不过尔尔,怎的到了这军中,就如此骁勇善战了呢?”一时之间,关于这五人的事情一一被翻了出来。
    眼见颜齐二人脸色越发惨淡,白永羲抬手示意众人禁声,他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定夺,还是交由刑部细查罢。水落石出之前,二位大人为了避嫌,还是在家休养为好。”
    祝羽弦闲适地摆弄着碧玉箫的穗子,随口道,“云端边境不安稳,这云京也未必太平,依祝某看,得派人照看着两位大人,也方便我们羲王查访不是?”
    白永羲立时横了他一眼,但两人之间距离不近,祝羽弦对此也不痛不痒,他只抬眸看向遥立玉阶之上如松如柏的白永羲,等着他的定论,只听白永羲道,“祝王此言,”毫无根据,“思虑周全,真相大白前,本王会派人护二位周全。”
    外面蓦然劈过一道响雷,将大殿照得明晃晃一片,更显得颜齐二人面色苍白。
    云端年幼的天子便在这惊雷之中,同意了白永羲的说法,将此事交由白永羲全权处理,宣布了散朝。
    电闪雷鸣后倾盆暴雨而至,祝羽弦在廊下站着,身边是刚刚将战报送达的传令兵。
    祝羽弦温言道,“听人在朝堂上提起若笙,方才想到我竟已许久不见她了,不知她在边境可好?”
    传令兵道,“军师偶感风寒,正在卧床休养,已有些日子了。”
    祝羽弦关切道,“大夫怎么说?可有吃药?”
    传令兵答道,“大夫说静养几日即可,药吃了,裴医师开的方子。”
    祝羽弦道,“那我就放心了。久闻神医大名,即是他开的方子,那便继续吃着吧。有劳你了,回驿馆歇罢。”
    传令兵拱手道,“谢殿下。”
    夏日的雨,去得极快,雨势渐小,祝羽弦撑开了伞。
    他在雨中持一把相思竹骨的伞,在这诺大的王城闲庭信步,一步步朝着宫门走去。
    白永羲坐上马车上后便一直在闭目养神。
    朝堂之上一番刀光剑影弄得他些心神不宁,虽然下朝后已经吩咐人去查越家军的事情,但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关键,加之昨夜睡得晚,白永羲渐渐觉得有些困倦,手上的奏章没看多少,几呼吸后竟已浅眠。
    恍惚间他觉得马车停了,刚要以为是到了,马车却拐了个弯又动了起来。似醒非醒之间,白永羲察觉到有人进来坐到了他旁边,还未等他说什么,一阵熟悉的白梅冷香便传了过来。他也不睁眼,只冷淡地道,“又来做什么?”
    “羲王如此不设防备,万一是刺客可如何是好?”来人轻笑道,“所谓春困夏乏,我也不能幸免,这不就来找羲王了嘛。”
    “天可还没黑。”白永羲道。
    “等会儿进了祝家别院,天不天黑也没分别了。”听到这般轻狂的言论,白永羲终于忍不住睁眼瞪了瞪来人,只见祝羽弦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白永羲讽道,“却不知道祝府这般暗无天日。”他按住祝羽弦伸过来的手,“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动手动脚。”
    祝羽弦翻手握住白永羲的手,轻叹道,“我的羲王,今日朝堂耽误许多时间,你可知现下已是什么时辰了?”
    夏日天长,白永羲上马车时候天还大亮,他便以为时间还早。白永羲撩帘看向外面,发现日光已是略显浅淡,“戌时了?”他问道。
    祝羽弦不答,只用手细致地一一抚过白永羲的指骨,定定地看着他,两人视线交汇,不自觉地带出些旖旎的氛围,就在祝羽弦打算伸手触碰白永羲脸颊的时候,白永羲道,“今日要晚些,西北战事耽误了别的政务。”
    祝羽弦道,“无妨,只是不知需不需要祝某回避?”
    白永羲摇头道,“你在……”他欲言又止,“不用回避。”
    祝羽弦太过熟悉白永羲,立时便猜到他真正想说什么。祝羽弦不动声色地应着好,身体却猝不及防地前倾,吻在白永羲唇上,随后退开,气定神闲地看着白永羲。
    白永羲也不生气,只右手扣住祝羽弦手掌,左手摸上他的臂膀,面无表情地将此人的手臂卸了下来。


    IP属地:北京2楼2018-11-08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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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夫人表示不服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1-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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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祝家别院,祝羽弦下车一边告诉来迎接的下人将车中的奏章和准备的晚饭一齐搬到书房,一边揽着白永羲,像是毫不在意自己脱臼的事情。
        等进了书房,祝羽弦才终于腾出手,他极迅速地将手臂接了回去,没事人一样与白永羲吃了顿晚饭。然后笑眯眯指着张偏桌道,“那我就坐这儿等你了。”
        白永羲已是轻车熟路地坐在了书桌前看起了奏章,闻言眼都没抬,只道,“嗯。”
        祝羽弦落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以手托腮看起了白永羲。
        虽算不上琴瑟在御,可现下也是莫不静好。
        这样闲适的气氛让祝羽弦想起来了自己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那时候的他爱笑也爱说话,而且所有喜怒哀乐都是真实无垢。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的俊俏少年郎,每天不是缠着母亲让她给自己弹琴,就是央着侍女姐姐带着自己出去玩,偶尔父亲来查功课,也能凭着天生的机敏把问题回答得圆圆满满。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场大火中瞬间化为泡影。尚且稚嫩的孩童还来不及留下眼泪,就被奉上了家主之位,那时的年纪比当今天子也大不了几岁,身边却除了影卫,空无一人,有的只是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虎狼环饲之下,祝羽弦一步也不能退,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他只能杀出一条血路,方可保自己性命,保祝家未来,才有可能为父母报仇。也是从那时起,祝羽弦生出了野心,天命不足为惧,他祝羽弦就是要逆天而行,祝家家主之位已经不值一提,他不仅要肃清家族内部的异心之心,他还要让所有人明白,这天下,唯有能者居之。
        十岁之后,祝羽弦经常云淡风轻地笑,只是那笑大多不再真心。私下的他,既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只独自一人在月色下抚琴吹箫,不知是在追忆过去还是在凭吊父母。
        直到他有事去了东海,遇见了白永羲。之后的碧天升云阁内,白永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虽然中间也有摩擦,但在一起也算是顺理成章,况且依祝羽弦对白永羲的了解程度而言,白永羲应该早就对自己有意,只是当时自己匆匆而别让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言说。
        从那之后,虽然两人相处时沉静无声也不会有什么尴尬,但祝羽弦总是不由自主地招惹白永羲,看他露出与平日不同的神情时,祝羽弦就能自然而然地眉宇舒展,漾出温柔的笑。
        有次他与祝若笙闲时聊天,祝若笙突然道,“你与之前不一样了,较之原来,你似乎活得更……”她轻摇手中白羽扇,像是在思考措辞,半晌,她摇头,“我也有些说不上来,总之我很久没见你这样笑过了。”
        祝羽弦一时不知作何回答,本想将刚才谈论之事继续下去转移话题,却突然意识到两人刚才正好说到了白永羲,祝羽弦一愣,鲜有地沉默了。
        他这时才真正意识到,对他而言,白永羲与他人是不同的。世人皆认为羲王若清辉照海月,乃当世明珠,但祝羽弦只觉得白永羲是他世界中的孤光一点萤,哪怕是海上明月楼所有珍宝放在一起,也抵不过一个白永羲。
        当时的两人相顾无言片刻后,还是祝若笙心思灵犀,“今年的四神之战你准备得如何?”
        这话题便算揭过,祝羽弦也小小地松了口气。与祝若笙说起了今年的设计。
        想起祝若笙,祝羽弦的心思又飘到了西北,如果自己的计划顺利,他怕是永远见不到那个玲珑剔透的女孩子了。
        一直批阅奏章的白永羲突然轻咳两声,将祝羽弦从繁杂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只见白永羲一手握拳抵于唇边,身旁的奏折已是有些高度。
        祝羽弦抬手将胸前的凰翼饰扣卸了,解下凤纹外披道,“江山是别人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我的羲王,”他走进白永羲,为他披上衣服,又道,“你不难受,我可心疼,严重吗?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白永羲摆手,放下手里的奏章道,“传闻祝家有个可令人死而复生的神医,此事当真?”
        祝羽弦点头道,“正是他。”
        “可我也听说他被称为‘裴阎王’,叫人几时死,便几时死。”
        祝羽弦却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具体如何……你来猜猜?猜对了有奖励。”
        白永羲道,“刚刚是最后一份奏折了,你确定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闻言,祝羽弦笑得暧昧,他靠近白永羲,耳语道,“如此良辰美景,羲王可愿与我……”
        白永羲不答话,只抬手将束发发冠取下,一双眼眸在烛火照耀下浮光跃金,祝羽弦像是被蛊惑一般,吻上了白永羲的眼。
        早已不是第一次,两人依旧踉跄地走向书房屏风后用来休憩的锦榻,每一步都要有衣饰落下,等到了床边,两人的衣物早已纠缠作一团。
        春宵一刻值千金,自是夜深交颈效鸳鸯。
        云雨过后,祝羽弦把玩着白永羲的银发,随口道,“那两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事情查清之前先在家反思,颜侯爷没什么要紧的,齐将军的职务由白锐铭暂代。至于那五人,先传令西北彻查吧。”
        祝羽弦点头,放在发尾的手却又开始不安生起来,白永羲一把握住道,“锦榻太硬,腰疼。”
        祝羽弦立刻坐起来道,“卧房床软。”
        白永羲道,“腿软,动不了,今夜就在这儿睡下吧。”
        祝羽弦笑了,他明白白永羲是想‘息事宁人’,他轻松道,“走不动了啊,那好办。”
        然后祝羽弦就在白永羲疑惑的眼神中披衣下榻,一手揽肩,一手绕膝,一个用力,竟是将白永羲打横抱起。
        两人身量虽是相仿,但也都是八尺男儿,即使祝羽弦武功比白永羲好,白永羲也忍不住惊慌起来,紧张之下,他不由得环住了祝羽弦的脖颈,冷声道,“放我下来。”
        祝羽弦抬脚踹开了书房的门,丝毫不在意白永羲的轻微挣扎,他知道白永羲此时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便也不慌不忙地走向了卧房。
        但是等将白永羲放到床上后,祝羽弦还是被白永羲一肘击到了腹部。
        不过这也并不影响祝羽弦的动手动脚,便又是一阵被翻红浪。
        日上三竿。
        白永羲在白府时从未起的如此晚,每次祝家过夜却都会如此。翻身时候酸痛的腰让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不过今日休沐,应是没什么大事,白永羲慢慢扶着床柱起身,正巧祝羽弦端着餐盘进来。
        祝羽弦道,“可有不舒服?先吃点东西吧。”说着,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走过来将手伸给白永羲。
        白永羲握住祝羽弦,轻声道,“好。”
        不日,朝中圣旨传出,言颜季同、齐景焕二人因为身体原因告假,天子体恤臣子,特令其在家休养,颜侯之事一应交由摄政王掌管,齐将军所掌云京重兵,由白锐铭暂领。
        圣旨一出,云京自是一阵翻覆,一时之间,与两家有过来往的重臣皆是人人自危。
        本以为这件事已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曾想,距上一封战报只有七日,又一封加急战报直至朝堂。
        信上写道:越千霜战死,越家军叛变。
        区区十字,便是彻底扰乱了云京的局势。


        IP属地:北京4楼2018-11-08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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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cp好磕。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1-08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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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辣鸡度娘,一楼不让超过5K,分着发还嫌我说话快


            IP属地:北京6楼2018-11-08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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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个文,最早动笔是出白永羲荧光之前了,所以有那么点子剧情可能对不上,不过让我比较欣慰的大部分剧情和我脑的也差不多,至少大致走向差不多,比如祝家小哥哥确实要搞事也确实是打算谋权篡位(。也确实和霍哥有py交易(。白永羲这里脑的基本是和祝羽弦目标一致,但是想法不同


              IP属地:北京7楼2018-11-08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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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了什么神仙东东!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1-08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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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1-08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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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了有空的时候过来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1-0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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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什么神仙太太!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1-08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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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多少算我半个孩子……帮顶一下吧(。)


                        IP属地:北京12楼2018-11-09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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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一晌贪欢
                          盛夏时节花草繁茂,宽阔的街道两侧浓荫匝地,蝉鸣阵阵,为这车水马龙的云京更添几分热闹。
                          而朝堂之上,却因为西北战事变得风谲云诡。
                          朝议时可谓是剑拔弩张,中书省认为越家守护云端多年,断不会轻易叛变,越千霜之死及之前接连战败定是事出有因,需详查,此事应从长计议。
                          门下省则提议战事紧急,叛军应立即剿灭。敌军还在虎视眈眈,抽调人事查明越家一事,势必会耽误击退敌军,到时延误战机,谁又能担起责任。
                          两方各执一词,却都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大殿之中唇枪舌战、往来不休,直看得一些中立的臣子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被卷进这派系之争。
                          兵部只不冷不热地请中书省给出不耽误战事的详查方案,好给将士们一个交待。
                          中书省似乎早已做好准备,右相道,“臣以为,可派多人带兵前往西北,若是战报属实,则原地整顿后立刻剿灭叛军,若是情况不符,则留几人查明真相,其余人等编入西北军中,迎战敌军。”
                          左相道,“这人选问题又如何决定?”
                          兵部尚书道,“此事非同小可,想得事情真相,需多位将军同行,若开战,又必要一位主帅领兵方可安心,除去镇守城郭与奋战西北的将领外,现下能挑起此等大任的将军怕是不多。不知诸位大人觉得何人可用?”
                          此时云麾将军道,“臣举荐一人,辛子濯,臣曾与其共事,此将极擅排兵布阵,做事也细致入微,派他调查再合适不过。”
                          上户军疑道,“若我没有记错,此人现下可是青州城守将?”云麾将军点头,上户军又道,“若是守将,便不应轻易离城。”
                          云麾将军解释道,“青州城地处南境,不被此次战事波及,又常年安稳,离城应无碍。”
                          归德将军反驳道,“既是南境守将便更不适合,南境与西北差异极大,怎可让不熟悉西北的人领兵做主帅,”他略一思忖,“臣倒是觉得有一人可用,明威将军顾明哲,此前曾领兵镇守过西北重镇,可堪大用。”
                          礼部尚书赞同道,“据臣所致,顾明哲在太学之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熟读兵法典籍,极为用功,此次若为主帅,定是大有作为。”他话音刚落,周围便纷纷响起应和之声,言此人前途不可估量云云,说话之间竟有非他不可的意思。
                          兵部尚书正打算出言打断,抬头便看见前面的祝羽弦略偏头意味深长地看过来,未来得及细想,只听御史大夫道,“臣不是武将,却也知道挑选此次战事主帅不能只看片面,诸位所说的这位顾明哲,之前可是有御史上书弹劾过,”他慢悠悠地道,“说的是顾明哲镇守西北重镇时收受贿赂,与周边匪患勾结,从中谋利。这折子里将证据列了一条又一条,就算不完全符合事实,至少也不是空穴来风,大人们就不怕这顾明哲做了主帅,领兵与越家军汇合吗?”
                          右相轻咳一声,淡道,“慎言,现下还没确定越家军是否叛变。”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寂静无声,却隐见暗潮涌动。
                          忽然,一道从容清朗的声音响起,“我倒是有一人举荐,”祝羽弦笑道,“所谓举贤不避亲,我祝家的祝渊商,刚才诸位所提一样不差,且同我们羲王一样,弱冠之年游历四方,对西北之事了如指掌,作为主帅应是挥洒自如。”
                          祝渊商可谓南境祝家出来的第一武将,为他班功行赏时,尚年幼的天子特封其为太子少保,虽无实职,却代表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任主帅,想必大多数人都没有、也提不出异议。
                          白永羲冷眼旁观许久,此时沉声道,“本王记得祝将军之前战场负伤,此刻应还在修养。”
                          祝羽弦便道,“已无大碍,可为陛下分忧。”
                          白永羲道,“西北一战诸事繁杂,此任主帅,查明真相与剿灭叛军都极为重要,祝渊商伤病初愈,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祝羽弦停顿片刻道,“多谢羲王体恤,但战事紧急,若祝渊商不可担此重任,羲王可有人选?”
                          “太子少保白锐铭。”白永羲道。
                          祝羽弦眸中明光微耀,疑道,“白将军现下不是暂领云京禁军?若是白将军开拔西北,这禁军又如何安排?”
                          白永羲不答,只问道,“大理寺、刑部,之前的案子查得如何?”此前的西北连败一事由刑部先调查,继而与大理寺联办,之后由刑部负责颜季同大理寺负责齐景焕,距今已有几日,该出些结果了。
                          刑部尚书道,“已查明颜季同利用官职之便插手西北武将任免,颜咏歌乃是临阵脱逃。据查,萧承远曾与敌军将领有过接触,颜修贤退走路线与敌军进攻路线大致相同,细节尚存疑问。”
                          大理寺卿续道,“齐天烁不在先锋部队,两战作为支援军队在后方待命,一战是听从军令先行撤退。巫颂宇目无军纪,三战皆是无视接应先锋部队的军令,早一步撤离战场。至于齐景焕介入武将任免一事,尚无确切证据。”
                          邢部与大理寺联查之下尚无法定罪,再让齐景焕在家休养就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在眼下这个无人可用的时候,起用齐景焕,似乎也并无不可。
                          白永羲听罢,略一点头,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右相道,“齐将军休养几日,身体应已痊愈,他掌管禁军多年,定是得心应手。”
                          左相却道,“齐景焕虽暂未入大理寺刑牢,保不准是大理寺查得还不够仔细,门下省就如此放心?”言语之间咄咄逼人,竟是丝毫不信大理寺的调查。
                          中书省言下之意便是指大理寺失职,大理寺卿自然不甘示弱,当即直言驳斥。
                          两派说着说着,便又是一阵腥风血雨,此时尚书省出来打了圆场,道既然大家僵持不下,不如请示圣意。
                          白永羲眸色深沉,不置一词,只低头看向天子,仿佛也在等着示下。
                          天子缓缓道,“众位爱卿都是为云端着想,各抒已见也是正常,但是……哦,但是越将军乃我朝肱骨之臣,霜虎越家更是多年来忠心耿耿,护我云端万里山河,所以……此事不会如此简单……”天子停顿片刻,露出些慌张的神色,她求助似看向白永羲,白永羲只得无声地做了几个口型,天子得了提示,便又道,“现朕命白锐……白锐铭为主帅,祝渊商副帅,即日开拔西北,事情查明后再出兵,嗯……切勿急躁。”
                          兵部尚书问道,“陛下,这顾明哲和辛子濯?”
                          天子思索片刻,“由你兵部将二人之事查明,若可以用就……就一起去吧。”
                          兵部尚书领旨称是后,天子又将这几日的其余事做了交待,这场波云叠起的朝议才算告一段落。
                          回到祝家别院,祝羽弦来到书房,他打了个响指,身边立时有暗卫出现,祝羽弦道,“主帅的位置被白家占了先,其余都在计划之中,让渊商好生准备着。”
                          暗卫道,“是。”
                          祝羽弦又想到一事,“东西做好了吗?”
                          暗卫回道,“禀殿下,已经做好了,足可以假乱真。”
                          祝羽弦点头,并不说话,却把玩起了腰间玉佩,他眼神落在面前空旷处,不知在想些什么。身旁暗卫见他许久不曾示下,思虑片刻问道,“殿下,该是除掉那位的时候,还下手吗?”暗卫跟他时日已长,其中内情基本知晓,刚要分析局势,望祝羽弦顾及大局时,却听祝羽弦道,“他不死,我事难成。”
                          祝羽弦转头看向窗外的海棠树,“便是我想留,也留不住啊。”
                          暗卫听他语气极度危险,一时战栗,却听祝羽弦淡道,“这几日听我安排即可,其余不必多言,下去吧。”暗卫领命退下,书房只剩祝羽弦一人。
                          祝羽弦取下腰间玉佩,反复摩挲,眼中眸光凛然,唇边缓缓逸出一抹笑。


                          IP属地:北京13楼2018-11-10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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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的文,你的文我整整一年前,也就是2017年11月10日,在LOFTER软件上拜读过!念到你的名字当真是如雷贯耳😍写到这里还没完呢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11-10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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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看过的第一篇耽美文,印象极为深刻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8-11-10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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