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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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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者的帝国paro
大概就是一个雪雪试图复活警长的故事,接受不能的亲们请自行避雷【捂脸】


IP属地:河北1楼2016-12-30 13:47回复
    啊啊啊忘记了!依旧是警长名字是墨白,班长是白墨


    IP属地:河北3楼2016-12-30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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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啪
      阿冰的文风依旧很赞。
      你这个口味不算重啊,我们可都是被吧主的冰恋调教过的人
      顺便坐等后续
      歪?妖妖灵吗?有人刨坟啦!
      啥?刨坟的那个就是妖妖灵?


      IP属地:浙江4楼2016-12-30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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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一样写的好好,十分有feel!
        坐等后续


        IP属地:四川5楼2016-12-30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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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开车将墨白带回了家,属于他们两人的家。
          自墨白离开后他独占了这所房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所房子似乎失去了灵魂,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只不过被空本身填塞宇内,白墨就在这里呼吸着空,也吐出更大的空寂——一直到现在为止。
          他把尸体轻手轻脚地放倒在地随后也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好极了墨白,现在我们两个简直一个德行。两具尸体,不对,你看着还比我干净点。”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泥随手蹭在脏兮兮的外套上。“苍天饶过谁啊墨白,你肯定没想过自己也有今天。”
          白墨盯着客厅里巨大的吊灯,心脏像是不曾跳动过般一阵狂跳,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温热的暖气吹得他昏昏欲睡。
          “不对啊警长……你肯定设想过吧,想过这么一个结局。”他抓了抓额前的碎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样的话你的罪过可就更大了。你早就设想过这样一个,抛弃了我的结局。”想到这他赌气般看向身侧,对方目光没有焦点地看着他笑,致使一股凉气忽地袭上了他的脊背。
          不知道是天气的缘故还是心理作用,他感觉冷冽彻骨。散大的瞳孔,僵直的四肢,身上潮湿的气息以及某种不再新鲜的味道,以上种种无一不刺激着墨白的观感。于是他站起身,抓住对方的双臂把这具新鲜的尸体拖进浴室。
          “回来吧墨白。”
          调查表明,尸体被人为改造成为尸者后还保留意识的概率为——零。
          零,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数字,它背后是无数挣扎痛苦着的灵魂。每个人都怀着希望祈祷自己的结局能与众不同,事实就是,这些人迎接了同样的一个结局。亵渎神明的人不会遭到报应,但是不知道走了多远,还剩多远,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
          但凡有其他办法的人,谁会走上这么一条路呢?
          给两人洗了澡又换了衣服之后时间已经逼近了凌晨四点,白墨把身上还残存着热气的尸体拖进了书房。这间原本供墨白使用的书房里早已没有一本书,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导线以及正中央的一个座椅,血管一样的导线从房间的四周集中在座椅之下,好像是某种难以言说的生物。他定了定神把墨白放置在座椅上,好像唯一的忠臣守护着末代的帝王——现在是凌晨四点整。
          白墨把对方的脸扶正,半跪在他面前轻抚他的脸,冰冷的触感反过来提醒这位失去恋人的可怜虫,自己之所以感觉寒冷是因为热传递——自己的温度比他高。
          现在白墨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意义了,于是颤抖着与恋人十指相扣,妄图在熟悉的沐浴液香气中逃避现实,就这么又过了好一会。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墨白。我求你回来……不然我不就是一个有着中二病的倒霉蛋了吗?”他脆弱地自言自语,紧紧攥着冰冷干枯的双手,力道之大足以硌得他骨头生疼——感觉像是握住了两条冰。
          “非如此不可?”尸体居高临下地问道。
          ‘维系着世界运转的就是爱——不顾一切的爱,人们为了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所付出的,那力量比什么都大。’杂七杂八的想法攻占了大脑,令他几乎昏睡过去。
          “做出你的选择吧雪雪,既然已经非如此不可了。”他听到墨白如是答道。
          “是啊,已经非如此不可了。”白墨强打着精神站起身来,摸到了桌上的手术刀。
          <tbc>


          IP属地:河北6楼2016-12-31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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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flag立太高了……今天还真的刷了一天饥荒_(:з」∠)_晚上回来可能还会更一点……可能……嗯……不过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比较好【望天】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12-31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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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能再次听到你的话语吗?”他绕到椅子的靠背处,轻轻撩起墨白后颈处的碎发。
              “我还能看到你吗?”手术刀在纸一样白的没有血色的皮肤上划开一个破口。
              “我们……还能重逢吗?”说不出的热望灌注了全身,白墨咬咬牙扒开了张牙舞爪的破口,这也算是他此生中离着人体的秘密最近的一次。人类身体这个黑箱默不作声地向他展示了自身的神奇,皮肉、鲜血、骨骼,神秘而血腥——尽管灵魂依旧是那么遥不可及。
              他漠然地放下刀,拎起了早已消过毒的针头,猛地刺进了破口,浓稠乌黑的血液正从里面迫不及待地向外涌着,量不算多,但是依旧在白衬衫上形成了渭泾分明的黑色的蜿蜒河流。
              他拉下了操纵杆。
              ‘也许我做的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他忽然想到,但是随即又自笑,即刻也就忘却。
              不能这么想,这么想无异于自杀。
              注意到墨白的手指逐渐开始微微颤抖,白墨在自己刚刚回归人世的恋人面前站定,那双曾经像是琥珀般璀璨的双眸如今只是睁开了一条缝,这让他焦灼而担忧。毫无疑问他喜欢墨白的眼睛,那双像是掩映了浓稠的时间的金色双眸曾经是怎样地陪伴他度过了绝望的时间啊!他相信两人每共同经历了一次事件,对方眼眸中蜜糖般的颜色就会加深一分,一直到两人口中的永远道来——不死不休。
              “墨白?”他瞪大了眼睛高声唤着这名字,名字的主人像是单纯凭借本能,循着声音颓然抬头看他。
              “你能看到我吗?”他追问。
              墨白并没有回答,只是渐渐地睁开了眼睛,那已经不是有着散大瞳孔的死人的眼睛,尽管白墨依旧觉得这双眼眸好像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他说不出。
              他站起了身,墨白也随之起立,插在他后颈的针头因为导线的拉扯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墨白偏着头,嘴角的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收起,手倒是还没有摆脱死尸的状态在身体两侧略微痉挛。
              “你还记得我吗?”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和这具刚刚复活不久的尸体拉开了安全距离。
              几乎带着哭腔的问句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钝钝的没有一点回音。
              “墨白你这个混蛋你还记得我吗?”他骂道,但是随后疑心自己发疯,太过空寂的房间让他幻想自己是在做梦——并没有什么尸者,谁也没死,就是这么一个睡过头的噩梦。
              但是他听见冰箱在这样一个晚上,嗡嗡地不肯瞒人地发响。
              墨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更不用说记得他。死亡就像一匹又凶又猾的恶浪一样吞噬了死者的生命,甚至连灵魂都咀嚼干净,仅仅留下了一具空壳供活着的人们缅怀,空壳曾经的爱慕者则会被逝者这唯一留存于世的遗物胁迫着产生偌大的希望。
              希望死后相见,或者像白墨一样,希望逝者回来。
              “你能说话吗墨白?”
              没有回音,连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或是轻微的手势都没有。
              但是墨白依旧像个活人一样呼吸,双眼也随时捕捉着白墨的动作,这让他感觉毛骨悚然却也突然清醒,既然说不出话,写字呢?
              “伸手,拿笔。”他简明扼要地命令道,尸者果然伸出了僵硬的手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生前一直使用的钢笔。
              “在这张纸上写我的名字。”
              墨白一个字也写不出,墨水在纸上晕开了一片黑色,像是没来得及干涸的泪水。
              “白墨,我的名字叫白墨。”他耐心地说道。
              熟悉的对方的字体,以及有些陌生的自己的名字。
              “现在写下你的,你叫墨白。”他看着熟悉的笔迹自那只黑色钢笔的笔尖处流淌,呢喃自语“墨白,墨白,你的名字是墨白,记住了这次别再忘了。”
              墨白这名字背后的故事,尸者是否还记得?白墨是一点不知道,万幸的是他也不在意。
              旅途既已开始,余下的就是不死不休的故事。
              “你怯懦地祈助的,别人的著作帮不了你。
              你不是别人,此刻你正身处自己脚步编织起的迷宫的中心之地。
              耶稣或者苏格拉底所经历的磨难救不了你,
              就连日暮时分在花园里圆寂的佛法无边的悉达多也于你无益。
              你手写的文字,口出的言辞都像尘埃一般一文不值。
              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尽期。
              你的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
              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
              ——博尔赫斯
              <tbc>


              IP属地:河北8楼2017-01-01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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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好好码字……总之先能更多少是多少吧【望天】鸽子的名字依旧无解,要不就还是叫鸽子得了,简单粗暴hhhh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1-01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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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期待好期待!表示从作业堆爬回来的鱼砸要死了……


                  IP属地:英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01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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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和死亡一样,当它到来的时候没有人能躲闪。
                    白墨能清楚地记起那一天,他泡了杯速溶咖啡,然后——说不出是这个场景还是这个气味轻轻触动了他潜意识的神经末梢。他突然想起了警长,想起他在过去不知道哪一个时刻经过自己身侧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想起了警长那时候明灭不定的眼神,他想起了警长身上清爽的肥皂香味。
                    他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倏忽之间攥紧了他的心脏,心脏中所有的血灌进大脑让他疲于思考。他对自己说“拜托啊千万不要爱上他啊混蛋。”
                    如果爱情能够避免,死亡就应该也能,可惜的是二者并没有什么差别。
                    然后就是漫长的单恋,一两个月在他看来实在煎熬,这两个月里连鸽子的存在都显得多余,日常的问候也需要精心排演,普通的对视也像是命中注定的时刻。一起执行任务是人生难得的大事件需要好好把握,连日常中的细枝末节也要尽力修饰。他对此乐此不疲,一个人的时候又觉得疲劳的想哭。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忽然拥有了全世界,忽然又孤独得像条狗。
                    ‘混蛋……两个月活得像是两年似的。’他想。不知不觉燕子销声匿迹,紧接着雪片铺满了大地,外面的景色变迁于他却又好像只一瞬。
                    然后墨白忽然对他说“走,雪雪我请你吃火锅。”
                    他端着杯子,抿着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句“好啊。”
                    墨白大抵也看他这样子觉得好笑,于是俯下身恶作剧般在他耳畔低声说道“小点声别让鸽子听见了,这次就咱们俩。”
                    “诶……为什么?”脸上的潮红因为太近的距离轻易褪不去,白墨攥紧了杯子,低头看自己发白的指尖。
                    “不为什么啊,咱俩也好久没一起聊聊了。”
                    不妙啊,别这么一脸正义凌然地说这种话啊,我会胡想连篇的混蛋。
                    一个喜欢清淡,一个嗜辣,怎么看也不适合凑成一桌。
                    白墨咬了咬牙,“要清汤锅底?”
                    “你不是能吃辣吗?鸳鸯锅。”拿着铅笔的墨白简单询问一声之后就在对应的位置打了个勾,‘鸳鸯’这个词说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如果你另有所图的话。
                    “啤酒?可乐?”
                    “啊……啊?”还在胡思乱想的白墨刚睡醒一样下意识地问道。
                    “啤酒还是可乐?”墨白潜心研究着菜单,饶有耐心地又问了一次。
                    “可乐吧,晚上还要开车。”他把目光转向窗外以防视线一直黏在警长身上,这家伙对于目光有一种本能的敏锐反应。
                    “还是啤酒吧,吃火锅不喝点啤酒不像样啊。”墨白转着笔,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面前这位满脸通红的同事。“我家离这很近,吃完走着去就行。”
                    “啊……可……可以啊。”
                    他们吃了什么,聊了什么,此刻都好像是暗室里残破的影子一样在时间的风里不辨明灭。到后来也就是偶尔能看到一点点旧日的遗迹,在某种特定的场景下会展示一鳞半爪,余下的还是虚无。
                    “这家的火锅真不错。”
                    “是吗?那我们以后有机会再来吃吧。”
                    很遗憾,他们没机会了,因为白墨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梦境的另一位主人公此刻正站在卧室的一个角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种专注的眼神让他差一点忘记了对方的身份。
                    尸者……是吧。
                    “这次就咱们俩。”他好像忽然听到墨白如是说道,一时间又想不出前因后果。
                    “墨白……”
                    “我们晚上吃火锅怎么样。”他不抱希望地问道。
                    一如既往地没有回音,但他看到在那薄凉的双唇上,缓慢地苏生出一个微笑。
                    <tbc>


                    IP属地:河北11楼2017-01-02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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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量的糖后面还是刀子,好喜欢这种感觉啊w
                      诶嘿嘿我是不是特别高产,快夸奖我快夸奖我(´,,•ω•,,‘)【快够你谁】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1-02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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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今天跳票了,以及这次是来请假的_(:з」∠)_为了不被期末火葬场狗带掉,这里期末之后才会更文(大概期间会摸鱼不过……真的不要抱有任何期待)
                        大概考完试什么的都十五号了,总之祝小天使们考试顺利吧(๑•̀ㅂ•́)و✧
                        (要勾搭聊天什么的还是完全没问题的呦,这里是蠢且不萌的阿冰w)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1-03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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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死不活爬上来……我也得期末过后才能爬上来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1-05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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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冰,你考完试了吗QUQ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1-16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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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 还有吗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1-16 22:2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