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其實做了很多夢,但是又懶了,寫一個我還稍微記得的吧。
其實我做過數個關於恐龍的夢,而且都不是溫馴的草食性,是肉食性的暴龍。
我可能是一個小村落裡的人,村落依山傍水,地勢十分崎嶇,是數座小山連接再一起的。
我與班上同學大概有個集會,所以在一個小山頭上活動著。說是山頭其實並不大,剛好這個山頭一圈可能兩分鐘繞完的規模,我猜是歸功於我最近麥塊玩得多吧連夢裡的地形都有些相似。有點像孩子的那種戲言:這座山專門用來集會、這座山是住處、這座山用來耕作...每座山的大小就剛剛好一個分類這種感覺。
這個小小山主體是一個樹林,但是有人工臨時搭建的樓梯,還是竹製的樓梯架子,在較沒有林木的地方有個簡易平台這樣的程度。並且山腰有道很大的瀑布飛揚而下,整座小山恰巧被水環繞,地形既得天獨厚又袖珍。
當然的,這座小小的山頭下方便是水道環繞,而且這座小山因為是集會場所,這表示不太有人開發,山頭還是算高的,大概半山腰也有二三十公尺高吧?站在邊道上還能俯視臨近的山及房子,那些山都不高,大概距離水面五公尺上下那樣的,反正就是村落了,分散型的。
集會結束了,大家都各自散會,小團體仍在山頭遊戲。
我挺累的,又喜歡一個人呆著,就到了很靠山崖邊的竹架子旁看村落,時間點是日落,天色開始有些轉黑。我還記得我很喜歡那個地方,可以看見山腰的大瀑布奔騰而下,水流環抱著這個分散的村落地形,又有藤蔓和林葉剪影,甚至能從燈光判別大概很多家的母親要做飯了。
在發呆的時候有個男孩子來找我搭話,不是很記得聊些什麼,反正是些無關緊要的事,不過可以知道大概是互有好感的吧?可以很明顯的感到對方是特意找我聊天的,我也並不是很排斥他,聊得還挺開心。
聊沒一會,我們聽見了騷動,依稀能聽見說山頭有恐龍,有人死了大家快跑。
我略感詫異,什麼恐龍?然後看了一眼對方,邀請對方一起走吧。
他的臉色僵一下,然後笑了笑,張口要跟我說些什麼又閉上嘴。
尖叫聲四起。我並沒有太在意他的小動作,已經在腦內規畫好我就順著瀑布跳下去,水流夠大也夠快,下方的底也十分深不怕受傷,能迅速的離開這座島不用走正規道路,正規道路離這實在太遠了,順著水路又可以隨時調整我的去向,是很好的逃出方式。
待我用眼神確認過一次並且安心於這個脫逃後,我抬起頭來又用眼神看了他一眼。
他開口了"...你快走吧。否則要來不及了。"
問號在瞬間升起,話又接下去。"我就是恐龍。"
我驚訝了,走過去兩步的時間他已經在地上蜷曲著,一臉痛苦的揪著胸前的衣服,一隻手騰空揮著趕我走。
我有點無措,也不太想相信,開口問了我記得最清楚的話。
"我...我要怎麼幫你?"
他很痛苦,已經無暇應答我的話,此時已經成了兩手緊緊揪住自己不放,連呼吸也很痛苦的樣子。
問完後我瞄了一眼他的樣子,想著糟來不及我得快跑,毫無猶豫的跑離他,三步做兩步的越過竹欄踏上懸崖邊一步就往瀑布下跳。
因為深按水性所以是沒事的,我在還沒給沖到瀑布底的時候抬起頭,想看看怎麼回事了,就看見崖邊一隻碩大的暴龍望著我,上身前驅張著血盆大口似乎在叫。
我驚了,水流的速度很快,可我巴不得趕緊把我沖遠些,到了瀑布底邊我順著作用力遠遠離開那座島的範圍,絲毫不敢露出自己的身形在水上並潛水觀察著崖上。
我發現暴龍是盯著水下的,這十分令人緊張,我繞過很多個小島完全沒有浮水,最後在一個底邊的小岩洞裡浮上換氣,這個洞恰巧可以抵擋來自那個山頭的視線,而我又能稍微看看有沒什麼奇怪的東西跟在我身後。
必然是沒有,我逃掉了。想著我是不是該回家,但是一想暴龍那時真是盯著水下的我嗎?莫不是盯著村落?畢竟方向一樣。
抱著不安我決定遊向更遠,而且只走水路。
夢在這裡間斷,下一幕是我以在一個略遠並且有阻隔作用的島上了,這個島應該比較先進不是屬於小村落,因為建築給我的印象是五彩斑斕,可能建設較好吧。
我有些憂鬱,在島上有遇見些認識的人的,但想當然沒有他,我一直在想著我與他交談時的情緒以及最後一幕,和我最耿耿於懷的那句話-我該怎麼幫你。畢竟我沒有幫上他還在他面前出逃,雖然他那時也無法回答我了。
我的友人們都很憂慮那隻恐龍,畢竟是暴龍。而且得知暴龍是他後都一臉避如蛇蠍,眼神十分厭惡,並且告訴我一定要離他遠些,不要再與他有交集。
我有些難過,一來不知道能不能再看見他,一來也擔心著這個地方不會被他找到吧。
然而最讓我自己放不下的,還是那句問話我永遠無法得到他的答案。
究竟該怎麼幫他呢。暴龍似乎怕水所以沒有追上來,這表示他會永遠在那座島上了嗎。他會變回人的時後移動然後我們終有天相見嗎。
不知道啊。
有點浪漫又悲哀的故事,以旁人的眼光來看還有些可怕。
值得一提的是那隻暴龍真的是挺大隻的,跟人相差甚遠,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大概無法將人與暴龍接軌。
這隻暴龍會吃了我嗎?成為暴龍會有意識嗎?最後所想的也是有點可怕,如果相見了但他又會變成恐龍的話那我夢裡待的那個地方大概就毀了。
此外朋友們厭惡的眼神討論他時也讓我十分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