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这话说得多有趣,故人。轻笑出声,摇摇头也懒得回他这敷衍,也或者试探之词。我不愿与他有深入的交谈,便先得省得去深究他的意思。
将他迎进内屋,请到桌前落了座,去把手里头的笼子挂回它台子上,将那布扯下,大约是重见光明了,小王八蛋挣扎着它那条软趴趴的腿撑了起来,蹦跶跳了两下,很给面子的叫了两声。弯了弯眼,心情好了些,回过头来瞧临长青也顺眼了一些,过去给他倒了杯茶,给自己也添了一杯。温的,倒是解渴,四月不必滚茶相迎。
“这小畜生装死有些日子了,见日头放晴,本想带它出去溜溜,让它快活快活。”
临长青不是自己新认识的人,他不管是以前,还是凭着他同杭祝曾是至交的交情,我在他面前装腔作势没那个必要,瞧得出来他不是容易冒犯到的人。故而说话都松了三口气,显得几分亲近。
“不过您来了,那小祖宗就得靠边站站。”
笑眯眯地瞧着对方,不得不说,临长青长得也好,杭祝是长得好看的过分了,他是长得恰好,瞧着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