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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同人)以黎明为名 》by 妖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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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他终于明白,
他终究是不再以【旁观者】的姿态存在于这个世上,
不知何时,
他竟慢慢融入了这个世界。
他再也不能如从前一般毫不留恋、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因为他失了他的心。
无心的他们,将心给了他;
无心的他,将心给了他们。
“当我的心开始跳动,我便知晓我已**落。然而,我违背了自己的灵魂,一味放任自己越陷越深。我将以灵魂为我犯下的罪恶赎罪,我将以灵魂为被我打破的誓言付出代价。因我而起的一切,将因我而终。”
搜索关键字:主角:川崎镜渊,蓝染惣右介 ┃ 配角:死神众,火影众,晓众等 ┃ 其它:我很快就会去陪你,在黎明到来之前,伴在你身边,永远永远。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8-09 16:30回复
    ☆、chapter 2 永远的追随者
    自我见到王起,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我看到过王的笑容。
    那次见面后,我就被留在了地狱二十一层。
    那里于我而言,真的是个恐怖的地方。
    恐怖的灵压,还有恐怖的人。
    不对。
    不是人,是【怪物】。
    可是我觉得无所谓。
    因为,我能用我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王。
    地狱二十一层,黑暗的深渊,镣铐与锁链,还有我。
    王一定是爱我的。
    我想。
    不然的话,王就不会天天来看望我。
    我越来越爱他了。
    我的王。
    【当你的爱到达极致时......】
    【我就会在你的身体里......】
    【诞生哟......】
    【我好爱好爱你啊......】
    【独一无二的你啊......】
    【你不要再爱你的王了好不好......】
    【来爱我吧......】
    【我好爱好爱你啊......】
    【好爱好爱哟......】
    【爱着你的一切呀......】
    曾几何时,身体里开始回荡着这样诅咒般的【爱的言词】。刚刚开始,我感到恐慌。我的身体里,究竟诞生了怎么样的怪物?为什么,我的身体里,会有这种东西?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有一天——【她】【诞生了】我很痛苦。
    全身的皮肤都翻卷开来,全身的筋肉好像都要被撕裂,血管破裂了,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一切......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虽说痛到极致便是麻木,但是,我根本麻木不了。
    实在是,太痛太痛了。
    【主人......】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痛苦,一直持续到这个声音的出现——
    【我诞生咯......】
    【在你的身体里,诞生咯......】
    【我终于拥有了实体......】
    【我终于可以不仅仅凭借意识来爱你......】
    【好爱好爱啊......】
    【好爱好爱啊......】
    【主人......】
    【我.....】
    【好爱好爱你啊......】
    【拥抱我吧......】
    【亲吻我吧......】
    【爱我吧!!!】
    一如既往的,【爱的言词】。
    我有些迷茫。
    难道说,我的爱真的到达了极致吗?
    真的吗?对啊。我爱王。好爱好爱。好爱好爱。爱......没错。我终于明白了。王......
    我愿意......
    我愿意付出一切,来爱您的所有!
    从我【觉悟】的这一刻开始,我就不再叫做罪。
    我与我的刀——就是【诞生】在我体内的怪物【罪歌】,同名。
    诅咒般的【爱的言词】,刹那变得如真理般美妙。
    后来,又过了很久。
    我......
    我的灵魂,我的信仰......
    我全部失去了......
    我失去了一切......
    我失去了一切的一切......
    因为......
    我的王......
    逝去了。
    不,不对!不是逝去了!
    不知为何,王甘愿被封印,所有的力量,记忆,都被封印在王的眼眸中。
    我的王......
    投入了转生,离我远去了......
    不可以!我的王!
    无论你去到哪......
    我......
    都会一直一直,追随着你,注视着你!
    我至高无上的王!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8-09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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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只差分毫就会相遇
      “呐呐,浮竹。”京乐春水依旧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怎么今天突然想来这里吃?”“嗯,突然有点怀念吧。”温文尔雅的笑容,“【润林安】有一家饭馆很不错的呢,老板待人也很好。”“啊啦,那么又是我买单咯~”习惯性的压了压斗笠,京乐春水挑眉,“啊啊,最想念的果然还是『久里屋』的德利最中,用来送酒最好了。”“春水,你还是少喝点酒吧。”浮竹十四郎无奈一笑。
      ......
      夜色渐渐笼罩了【润林安】。
      郊外很黑,不同与街市的繁华,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月光下略显单薄的少年盘膝坐在树下,微凉的风将那如墨青丝吹的微微飞起,轻轻拂过少年精致的脸庞。
      血逝被川崎镜渊放在膝上,银白修长的刀身映着月光,显得分外森冷却又迷人。
      净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血逝的刀身,川崎镜渊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那刺骨的寒冷蜿蜒着直入心中。血逝的刀身极为细腻,甚至会给人一种柔滑的错觉。
      是了,就是那种千娇百媚,肤如凝脂的妖姬。
      虽说这么比喻或许几不恰当,但那刀身再配上暗红的刀柄,像极了身着红纱的妖姬。
      川崎镜渊绷带下的眼眸中似乎有着一种近乎迷醉的神色,使得他现在看起来就像在爱抚着自己心爱的爱人。
      川崎一族对刀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执着。
      川崎一族的族训中有这么一段:“刀在人在,刀断人亡”。在川崎一族的族人眼中,比自己生命重要的事物只有两样——“信仰”和佩刀。在他们眼中,“信仰”是灵魂,那么刀就是生命。从训练机构出来后,便会获准到藏刀阁中挑选一把刀。藏道阁的刀也分等级,刀的前任主人在族中的地位越高,刀的等级也就越高,根据各人在训练机构中的战绩及个性择刀。当他们获得佩刀后,便不能再更换,违者将被视为【背叛并亵渎了刀】,将处以极刑。在战斗中,若是刀断了,即使那人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也必将在胜利之时将断刃刺入自己的心脏,以示对刀的忠诚。但若是那人战死而刀无伤的话,那么那把刀将会被收入藏刀阁,将那个人却被永远遗忘。是了,到最后,被铭记、被留下的只有那把刀。而那刀的主人,将会被永远的忘却,然后不断更换。川崎一族,不会铭记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他们所留下的,只有那把刀。
      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永恒呢?
      良久良久,少年起身,血逝回鞘。
      川崎镜渊向着远处的灯火走去。
      街区很热闹。
      此时,川崎镜渊在街上,彼时,浮竹十四郎和京乐春水也在街上。
      “呐,春水,你对今天队长会议上总队长说的那个据说拥有斩魄刀的‘整’怎么看?”“啊,无所谓啦。”京乐春水仰头喝下一口手中的一壶清酒,一甩那颇为恶俗的,绣有花纹的粉红羽织外套,“一个‘整’的话,不应该拥有斩魄刀才对。”“春水,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浮竹十四郎蹙眉。“啊啦啊啦,有的话也不管我们的事哦~~”京乐春水将食指放在唇前摇了摇,“那是朽木队长的事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8-09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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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 决心
        川崎镜渊尽管置身于人流之中,却仍是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偶尔也会有几道目光在他精致的脸庞上驻足,但或是碍于他的气场,或是对他腰间别着的武士刀有所忌惮,也只是敢远远的望上几眼而已。
        “春水,你看那边。”浮竹十四郎在看到川崎镜渊的瞬间便惊讶出声,“那个腰间别着武士刀的‘整’应该就是总队长口中的那个可能拥有斩魄刀的‘整’吧?”“啊恩?”京乐春水抬眸望去,下一刻那双眼睛中便迸发出幽幽绿光:“啊啦啊啦,是个美人呢~”“春水。”浮竹十四郎轻咳几声,“那是男人啊。”“超~级~可惜的~~”京乐春水一脸“哀哉哀哉”的表情。
        川崎镜渊微微蹙眉。自小在黑暗中生活,他的感官早已像野兽那般敏锐,而作为一个杀手,甚至是眼前一片黑暗的杀手,他的感官更是被无数倍的扩大。从刚刚起,他能感受到有两道视线正追随着他,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适。抬头,向着目光的源头看去。准确一些,应该不能说是“看”,而只是向某个方向微微仰起头而已。
        “啊啦啊啦~美人在看我哦~”京乐春水笑得像拐骗小朋友的猥·琐·怪·蜀·黍。好吧其实他一直都是这样。川崎镜渊突然迈开步子,向着两人走来。
        【这两个灵魂,绝对不会是普通的‘整’。】
        “两位。”川崎镜渊难得的主动开口,“与周围的‘整’有所不同,是死神吗?”自动忽略了一旁全身不断冒着可疑的粉红泡泡还一边念叨“美人看过来了~”“美人走过来了~”“美人的声音也好好听~”的自家好友,浮竹十四郎有些惊讶的“嗯”了一声,“阁下难道看得见我们?”“感应而已。”“是吗......”浮竹十四郎抿了抿唇,“阁下的眼睛......”他有些犹豫的开口,却是没有说下去。“不需要顾忌什么,”少年淡淡开口,纤长的手指抚上绷带,“在下并未患有眼疾。”“那为何......”“啊,这个。”少年勾了勾唇,“阁下请不要在意这些问题。”
        “好的。说起来,还未问阁下姓名呢。”浮竹十四郎温润一笑,“真是失礼了。我是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这位是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其实他真的很想不说后半句的。“【更木】八十区,川崎镜渊。”“【更木】?”浮竹十四郎愕然。“浮竹阁下,这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一番队的更木队长也是来自【更木】区才对。”“是的哦~”似乎消失了很久的京乐春水又凑了上来,这使得向来不习惯与人近距离接触的川崎镜渊稍不自然的后退一步,京乐春水也并未在意,“可是呢~镜美人的话,一看就知道比那个战斗贩子柔弱很多的样子~~”“是吗......”川崎镜渊的语调微微上扬。
        “但是,有个共同点就是了~”京乐春水依旧是一脸玩世不恭的笑,“你们呐~都没有斩魄刀哟~~”他顿了顿,“嘛嘛,说得更准确一点吧,更木队长的刀虽然是斩魄刀,但是与不是都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不会卍解啊~~”“嗯?”浮竹十四郎微笑,“也就是说,川崎阁下的刀并不是斩魄刀咯?”“是的。”川崎镜渊的手指抚上血逝,“但血逝于我,却比所谓斩魄刀重要得多。”“川崎阁下的剑道应该不错才对。”浮竹十四郎笑笑,“手很漂亮呢,薄茧是练习时候留下的痕迹吧。”“啊。”他淡淡应了一声。
        “镜美人~你想不想去真央?”“为什么要去?”“因为从真央毕业以后,就可以进入护廷十三队,然后成为死神了呀~~”“目前对成为死神没有什么兴趣。”川崎镜渊道,“我想,至少是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力量】能让我付出【牺牲自由】的代价。”“哈?【牺牲自由】?”京乐春水挑眉,“那和成为死神又有什么关系啊?”
        “人类为追求【力量】而【牺牲自由】,却为【自由】而【追求力量】。”
        “......”两人难得的沉默。
        良久,川崎镜渊勾唇一笑,转身,“在下忽然对死神有了兴趣,还请两位在静灵庭,静候佳音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8-09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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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番外的番外·中】 所谓【守护】和【毁灭】
          “呐呐,镜渊。”川崎犬夜郎挑眉,“难道你不觉得作为一个川崎族人说出【要审判罪恶】这种话实在是太过.....么?”“回老师,镜渊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有了先前回答【罪恶】时的那份毫不犹豫,又变回了那般拘谨的回答。“川崎一族呐,每个人的一生都充满了【罪恶】呢,我想镜渊也不例外吧。镜渊你今年十岁,可是你杀的人,已是有上千之多了吧。你又怎么说要【审判罪恶】呢?明明你自身都是罪恶啊。”叹息一般的语气。“或许,是吧。”语气似乎微微有些迷茫,“但是,老师,这是镜渊身为一名川崎族人应尽的责任,镜渊从未忘记川崎一族的‘信仰’,这也是镜渊唯一能回报川崎一族的了。”“镜渊,你确定这是你发自内心的回答吗?”“是的......”极肯定的语气,然而语句最后却还是顿了顿,“......吧。”
          “所以喽。”川崎犬夜郎耸耸肩,“镜渊,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审判罪恶】呢?”“回老师,镜渊认为,罪使人类**落,而**落的人类被心中的罪控制,使这个世界变得腐朽不堪。吾想,吾怨恨,也厌弃了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吾想要远离这个世界,而吾认为吾若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审判】这个世界,便是与这个世界最远的距离。”
          “镜渊是想远离这个世界啊。”川崎犬夜郎无声的笑笑,“感觉像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理想呢。”“是吗.......”川崎镜渊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一时无言。
          沉默,又是沉默。
          “镜渊,你有没有想过。”川崎犬夜郎忽的开口,“你【审判罪恶】就是在【守护世界】呢?”
          “嗯?”川崎镜渊似乎有些惊讶。“好吧,那么我换一个问法。”男人顿了顿,“【守护】和【毁灭】你会选择哪一个呢?”“请问,老师具体指的是什么?”“没有哦。”川崎犬夜郎摇摇食指,“是指字面上的意思。”“回老师,镜渊会丫毁灭】。”“为什么?”川崎犬夜郎侧了侧头。
          “因为......”他深吸口气,“川崎一族的族人,从来都不会有要【守护】的东西,吾等不仅【毁灭】着任务目标,【毁灭】着阻挡吾等前进的任何人。而镜渊,也在【毁灭】着罪恶。”“所以?”男人笑笑,“镜渊,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吧。”“是。回老师,镜渊只是在【审判罪恶】,”他忽的顿了顿,“不,应该是在【毁灭罪恶】,而并不是在【守护世界】。”“但是【毁灭罪恶】的话,不就是在【守护世界】吗?”“并不是,老师。”川崎镜渊道,“【毁灭罪恶】旨在毁灭一切罪恶,但并不能保证对【世界】不造成任何伤害;而【守护世界】则旨在保护【世界】,使【世界】不受到任何伤害。而且.......”他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半晌他朱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守护】这种东西,离吾等实在太远。”
          叹息一般的语气。
          川崎一族族训第三十五训:光明、爱与希望于黑暗是惟一的奢侈品,与吾等却一文不值,也是吾等遥不可及,不可妄求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8-09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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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8 【居合道】与市丸银
            黄昏过后,就是黑夜。
            在月光弥漫的世界里,不再有让人眼花缭乱的阳光,也不再有白日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芳香,白昼的丑陋和肮脏已消失殆尽,月亮用她柔和的银色光芒覆盖了一切丑陋与肮脏之物,给悲伤凄楚的人们带来慰藉。
            ——这就是川崎镜渊眼中的夜。
            ......
            清晨,空气中的寒意还未完全褪去,【润林安】依旧在沉睡之中。
            单薄少年的身形被层层雾气掩得模糊,那摄人的道道寒光却是透过雾也看得分外清楚。
            是血逝。
            川崎一族的剑术从未有过明确的流派之分,甚至有所谓的“杂派”,即综合性的使用各个流派的招数。例如那人的攻击招式有【居合道】的【袈裟斩】,也有【柳生新阴流】的【反打】等。川崎镜渊也一样,没有具体的流派,但他却更偏向于【居合道】。【居士十二式】是川崎镜渊常用的刀法。其中第四式刀技【柄当】,第五式刀技【袈裟斩】,第六式刀技【诸手突】,第九式刀技【添手突】,第十式刀技【四方切】都是他最为擅长的。
            【居合道】的招数是一种起居静之势而与敌对峙的刀术,主要修炼的是在和平的状态,当遇到敌人的突发袭击时,如何快速反应过来的技术,也可以说是求最小最有效率的动作、最安静的方式的技术。跟其他日本刀剑的武道相比较,【居合道】重点在如何处理一个冲突开始、以及如何结束。
            日本的刀术极注重【道】,一般来说招式都是极为拘谨的。但川崎镜渊不同区,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出招。“杂派”之好在此处充分体现出来,它不需要一定去遵守某个流派某个招式的所有,而是可以把招式“揉和”在一起进行攻击。
            换一种方式说,川崎镜渊之所以选择“杂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杂派”的【自由】。
            第五式刀技【袈裟斩】在战斗中是前方对手振举刀欲斩下来时,从右下往上拔击,反刀从左肩口袈裟斩下。
            但有一个前提,必须是在前进中。
            这也表明了,若要使【袈裟斩】的威力更强,使用者的速度就要更快。【袈裟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靠速度取胜,更准确的说是靠速度与力量取胜。速度,不仅体现在使用者拔刀的速度,更是体现在挥刀的速度上。挥刀时的速度再叠加上适当的力度才能将对手的刀挡回而后再反刀斩下。若是反应速度,亦或是拔刀速度慢了一拍,那么在你挥刀想要抵挡对手刀刃的一瞬间,你就已经命丧黄泉。
            如此一看,【袈裟斩】似乎是一种“被动技能”,但它在川崎镜渊的手中会是一种“防御技能”,也更会是一种“攻击技能”。
            “啊拉啊拉,真是十分不错的刀术呢~”轻佻邪肆的声音就自身旁响起,川崎镜渊想来也是发觉了那人的存在,手上动作未停,只是出于礼貌道了一声:“阁下过奖了。”
            银灰的短发,妖冶的脸上笑得只剩下三条弧度近乎相等的弧线,以及白色羽织背后的“三”,无不显示着来人的身份——三番队队长市丸银。
            “并没有‘过奖’哦~”修长的食指在唇前摇了摇,“呐呐~如果不算灵力的话,你的刀术已经达到了三席的级别了呀~或许,是副队长了呢~~”还有那种深沉内敛的杀气,可是要比十一番队那位那种极张扬霸道的杀气要危险呢~“啊,是吗。”淡淡的答了一句,没有下文。、“呐,你是总队长说的那个‘整’对吧?”市丸银笑容弯弯,“虽说刀术不错,但是...为什么不是斩魄刀呢~”有些遗憾的语气。“请问阁下,是又如何?”血逝回鞘,少年收刀侧立,“不是,又如何呢?”
            风,将少年的如墨青丝吹得飞起,略显宽松的黑色和服衬得少年的身躯更显单薄。过分白皙的肌肤使得他看起来有着几分病态,几分柔弱,与墨发黑衣形成极鲜明的对比,却有着一种诡谲的美。
            笑容微不可察的加深,市丸银那笑弯弯的细长眸子隐隐有着想要睁开的趋势。
            “绷带。”他忽然指了指川崎镜渊的眼眸,“是和东仙队长一样患有眼疾吗?”似是惋惜的语气。“阁下误会了。”川崎镜渊对市丸银的语气感到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在下并未患眼疾。”“是吗?”眸子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魅惑人心的深红流泻了出来,令人迷醉。忽的他又开口:“你的眼睛应该很漂亮才对呐~~”川崎镜渊微愣。
            “呀啦呀啦~真是。算了算了~~”市丸银转身,“说起来呐,快到柿子成熟的季节了呢~~嘛嘛,朽木队长家的柿子,可是尸魂界质量最好的了~~柿子饼~等着我呀~~”
            身影渐渐远去,只有那笔笔带着破钧之势的“三”字还能透过薄雾看得分外清楚。
            “啊拉~虽然灵压一般般,不过剑道上面的造诣很不错呀~~呢呢,你去真央报名吧~记住了,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在等着你哟~~”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8-09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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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9 朽木风间
              川崎镜渊终究还是去了真央。
              与预想中的一样,灵压十分普通,只是高出录取线那么一点而已。令川崎镜渊没有想到的是,灵压测试后竟然还有笔试。而他能进入二班也全是拜笔试所赐,毕竟以如此普通的灵压进入二班,这还是尸魂界百年来的首例。
              斩,斩术。
              川崎镜渊第一节课便让导师大跌眼镜。
              朴实无华却式式带着凌厉沉敛杀气的刀法,永远比华丽张扬带着霸道杀气的刀法来得危险。
              嘛。
              毕竟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类】。
              拳,白打,于川崎镜渊来说自是不在话下。虽说川崎一族的人比较偏向与暗杀术,但在【训练机构】中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熬的,近身搏斗是必不可少的项目。
              走,瞬步,成绩也是中等偏上。至于瞬步,完全是因为川崎镜渊反应能力极佳才得以此等成绩。毕竟是【居合道】招式的擅长者,【瞬间拔刀术】也是十分磨练人的身体协调能力及反应能力的。
              鬼,鬼道成绩中等偏上,是因为川崎镜渊的控制能力极佳。他本身的灵力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比较少的,但他仍能以不输于灵力较高的学员所用鬼道的攻击力完成攻击,这让导师十分意外,也十分惊喜。
              【真央灵术院,也许并不是想象中那般无趣。】
              课间休息,川崎镜渊步出教室,缓缓倚在树下。
              【学校】这个称谓,在所有川崎族人的印象中也仅仅只限于【训练机构】吧。而每个川崎族人记忆中的【训练机构】,大概也只有那黑暗的穹顶,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房间,和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的杀戮。
              而现在的真央灵术院,虽说要求极为严格,但比起【训练机构】来,倒是显得安逸了许多。这样一来,培养出的所谓【人才】也会......
              “喂,小子!”一个张扬霸道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一听便知是那种贵族嫡系,娇生惯养的少年。川崎镜渊微微颦眉,这声音令人十分不悦,太过噪杂,以及.....
              【我最讨厌别人与我说话时仰得太高的头以及高高在上的语气——除非是真正的强者。】
              手肘微微曲起,刚要向后击去时动作忽的一顿。
              这里是真央,不是【更木】,由不得他任意妄为,动手只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厢川崎镜渊停止了攻击,那厢少年却将川崎镜渊的脸硬生生掰过去。
              眉头紧紧地蹙起,川崎镜渊浑身情绪基本了无变化,但唇已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下一刻,他微愣。
              扑面而来的,并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那般腐朽的气息,那气息虽说张扬霸道,却是干净的很,就像阳光一般。
              “你是女的?”少年一愣,宽大的手掌一松。“不是,阁下误会了。”川崎镜渊将身子侧过来,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我看你长那么瘦,还以为你整天被欺负呢。”少年大咧咧一笑,“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哈。”“是的。”川崎镜渊顿了顿,“阁下若是没有事的话,我便先行告退了。”“那,那个,等一下!”少年急急出声,“你是盲人吗?”“不是。”川崎镜渊脚下一顿。“哦!”少年右拳在左掌心重击一下,“那你就是‘胆小鬼’了吧!”“阁下什么意思?”川崎镜渊犹有不解。
              “你从前一定有一段时间没有在眼上缠绷带吧,而在那段时间里,你一定看到了什么。”少年用几乎肯定的语气,“这个世界太过虚伪、腐朽,有些事**们往往希望永远不知道它的真相,因为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你在害怕。害怕心中的某件事情,害怕得到心中某件事情的真相。因此你将双眼蒙上,是因为不敢面对这个世界嘛。”“十分有趣的理解呢,阁下。”川崎镜渊难得的轻笑出声,转身,柔软的布料在草地上划过,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阁下可要记住了,这个世界并不虚伪,虚伪的,只是人类丑恶的面孔,相反,这个世界实在太过真实,所以,梦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会无情的碎裂。”
              “还有一点,我并不是不敢面对这个世界,我想我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我只是不愿自己看到的都是满目苍夷,也不愿映在我瞳孔中的满是罪恶罢了。”
              略显单薄的身影渐渐远去,少年一顿,显然是刚刚反应过来。
              向前跑出几步,少年对着那远去的背影大喊一声:“喂,记住我的名字!一班的朽木风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朽木风间吗......
              淡色的唇角微微勾起,来自朽木分家的人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8-09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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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番外的番外·下】 【自由】
                “是呢,【守护】于吾等,终究太过遥远。”川崎犬夜郎笑笑,却带上了那么一点点微不可察的苦涩,“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呐。”“老师?”听出男人语气的变化,川崎镜渊有些疑惑的开口。“啊,没什么。”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镜渊,在你眼中,【自由】是什么呢?”“【自由】?”川崎镜渊微微颦眉,“回老师,镜渊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许......也并不认为我会拥有【自由】。”“是吗。”男人执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微苦微涩的味道在口腔内缓缓蔓延后逐渐变成甘甜,唇角不由自主带起一抹笑意。“镜渊就没有想过要追求自由?”“啊。”轻轻应了一声,“回老师,镜渊......或许是在渴望着自由呢。”“为何这么说?”“回老师,镜渊认为,渴求自由,或者说是追求自由,是深深隐藏在人类潜意识深处的与生俱来的本能,也是深深烙印在灵魂上的印记。因为人类不能没有自由。”“啊,说的自由好像很重要一样呢。”川崎犬夜郎笑笑,“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呐。人们往往忽略了【自由】,倒不如说他们被【自我】束缚了。”
                “人们都会认为,【自由】就是挣脱一切法则,一切束缚,自由自在恣意妄为的活着。但事实上啊,【自由】也是一种法则呢。名为【自由】的法则,是至高无上的,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法则呀。只有生活在这个法则下的人类,甚至可以说是生物,才能真正的【挣脱一切法则,一切束缚,自由自在恣意妄为的活着】。事实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自由】是建立在一切法则之上的。没有了这些法则,那么名为【自由】的法则也就不存在了呢。”
                川崎犬夜郎放下茶杯,笑的温润。
                “弟子受教了。”川崎镜渊的语气似乎夹杂着一点点......
                恍然?亦或是迷茫?
                “那便最好了。”川崎犬夜郎深吸口气,“嘛,难得一下说那么长的一段话呢,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呐。不过镜渊,”他突然抬眸看向男孩,“你心目中的自由,是什么样的?”
                “回老师,自由的话。”川崎镜渊抿了抿唇,“并没有什么确切的...定义吧。但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么就是【本能】吧。”
                “是吗。”继而无言。
                “镜渊。”男人突然开口,“虽然现在我似乎应该说些【挽留】你的话,但是......”他抬眸,琥珀色深不见底的瞳孔定定看着川崎镜渊,“【请自由吧】。”
                ......【请自由吧】
                这句话,川崎镜渊也仅仅是听过川崎犬夜郎说过两次而已。
                一次是那次交谈的末尾,还有一次,便是在川崎犬夜郎生命的末尾。
                说了两次,却不知两次意义是否相同。
                自由啊。
                到底什么才是自由呢?到底怎样才能自由呢?
                他笑笑,不够【强大】又怎能拥有【自由】?
                追寻自由,是藏在人类潜意识里的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因为人类不能没有自由。
                但偏偏就是如此矛盾——
                追求【强大】便会牺牲【自由】,但若是不够【强大】又不能真正【自由】。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8-09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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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五番队队舍。
                  纸门外依稀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蓝染惣右介听闻轻微的响声,不由抬头望去。
                  当看到那人影的轮廓时,他温润的眼角、嘴角都不由带上了丝缕温暖的笑意。
                  “你来了,镜渊。”人影闪动,川崎镜渊微微弯腰,轻轻拉开纸门,“这么晚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了。”“无碍。还是我打扰了你呢。”他微笑。
                  “惣右介,难得这么晚还在工作呢。”川崎镜渊走进来,跪坐在桌子旁。“怎么了,这个时间,找我有事吗?”“啊,算是吧。”蓝染惣右介先前背对着川崎镜渊,在纸上不知写着什么,而现在手中笔忽的一顿,转过身来。
                  “咔嗒”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取下眼镜,原本温润柔和的眼角此刻竟是变得有些锐利起来,优雅的唇线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缓缓开口:“镜渊,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自是记得。”川崎镜渊道,“难得深藏不露的惣右介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别人呢。”“是啊。”蓝染惣右介也笑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他顿了顿,“镜渊,尸魂界,真的不适合你。跟我走吧。”“惣右介说话很直白呢。就不怕我告诉别人吗?这样的话惣右介的计划可就失败了。”“是啊。”他似乎在轻微的叹息着,“真是奇怪呐,偏偏就告诉了你呢。”“因为我和惣右介很熟吗?”“可能,是吧。”
                  “惣右介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走而不把你的计划告诉给别人呢?”“嗯,大概,是因为...因为什么呢...”“惣右介这样的人原来也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呢。”川崎镜渊勾唇,“你的计划从开始到现在,已经铺垫了多久了呢?只是因为我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便有可能全盘崩溃,岂不是太吃亏。”“是因为信任你吧。再者,我想我还有能力挽回。”他起身,“这的确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容忍我的计划中有任何一颗无用的棋子,任何一颗不听话的棋子,何况是像镜渊你这般的...”他忽的弯下腰,修长的手臂撑在川崎镜渊身后的墙上,宽大的外套微微滑落,深棕色微长的发丝此刻已是微微触到川崎镜渊的脸庞,“不确定因素呢。”
                  大提琴般的声线在刻意压低的情况下少了几分温润,倒是多了几分蛊惑的味道。
                  “惣右介你逾距了。”秀丽的眉峰颦起,伸手便要撩开蓝染惣右介的发丝。“啪”纤细的手腕被温润的大掌牢牢包裹,蓝染惣右介轻轻一笑,起身。
                  “镜渊,与我共饮一杯如何?”“惣右介这里也会有酒吗?”轻轻揉捏着白皙手腕上被勒出的浅红印子,川崎镜渊有些好奇地抬眸。“啊,还是会有一些的,虽然不常喝但因为会有聚会所以还是有一点。”“可是惣右介,我向来滴酒不沾,而且也从未碰过酒,所以,还是作罢吧。”“镜渊是怕喝醉吗?”“有这个原因吧。”他勾唇,“醉了之后,身体就不会被意识控制了,做出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事情,说出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话,可都是不好的呐。”“毕竟是在十一番队,不会喝酒终归不太合适吧。”拿出两小瓶酒,精致绘有青花的瓷瓶看着分外悦目,“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应该没事的。”“惣右介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川崎镜渊用食指绕起颊边的一缕青丝,“惣右介不常喝酒,是因为不想出现任何变数吧。惣右介的话,不是不允许有任何发生在自己意料之外的事的那种人吗。”“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可是不好呐。”他笑笑。
                  清冽的酒液倒入杯中,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折射着银色的粼光。
                  淡淡的清凉的酒香在空气中悄然弥漫,月夜里十分醉人。
                  “镜渊真的不喝么?”“一开始就没有这个打算呢。”川崎镜渊呼出一口气,“酒这种东西,想来还是少碰为好。”“可是偶尔碰碰才能够体会到其中妙处呢。”蓝染惣右介将倾斜的瓶子摆正,放到桌子上,“呐,是淡丽酒哦,十分令人回味的一种酒呢。口感很柔和,糖分较少,有淡淡的涩,辣味浑浊于其他味中,基本品不出来。最重要的是,它可不是能让人一触即醉的酒。”“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动心了。”川崎镜渊微笑,“我向来对清淡的食物颇感兴趣呢,若是小杯下肚,也不会有何醉意的话,便是最好。”“啊,是啊。”将酒杯递给川崎镜渊,蓝染惣右介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轻轻举到川崎镜渊面前,“一起喝吧。”十分标准的品酒姿势,川崎镜渊小半张脸被死霸装黑色的袖子挡住,看不清神色,只听得浅浅道了一声:“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8-09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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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6 信
                    “别动,你们谁都别动。”白发碧眸的少年冷冷开口。“日番谷!”雏森桃急急出声。“将两人都关起来!”“日番谷!”雏森桃想挣扎,无奈被松本乱菊禁锢在怀中,吉良井鹤也被桧佐木修兵拦住。“雏森,现在是用剑相拼的时候吗?是不是应该先将那边的蓝染队长放下来呢?”
                    沉默良久。
                    “总队长那边的报告由我去做,和两个人先拘留,带走!”雏森桃一边被押走,一边回头看了一眼蓝染惣右介的尸体,最后转头,闭上眼睛不忍再想。经过市丸银旁边时,她始终用那种夹杂着怨恨、愤怒与暴戾的眼神死死盯着市丸银,见那人一直在笑,又回过头,闭上眼。
                    “不好意思呢,十番队长,连我队里的事情都劳烦你了。”“市丸。”日番谷冬狮郎回头,“你刚才,是想杀雏森吗?”“啊!你在说什么?”“我有言在先。如果雏森有什么不测。”他的气势蓦地变得冷酷锐利,“我会杀了你。”“哎呀,好可怕啊!”市丸银笑容不变,“那你就要小心别让坏人靠近她,我是不会罢休的哟~”
                    ......五番队队舍。
                    川崎镜渊悠悠转醒,伸出食指和拇指撩开身上的外套。
                    啧,果然还是不应该碰酒。
                    推开纸门,早晨清新的空气涌进来,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啊,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惣右介计划真正开始的日子吧。
                    五番队,第一特别拘禁牢。
                    雏森桃静静地坐着,双目无神,眼下有一圈深深的黑眼圈,精神状态极差。
                    蓝染惣右介被钉在东之圣壁上的情景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重演,她想忘却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不由闭上眼睛,双手痛苦的抱住头,“队长......”
                    就这样,沉默良久。直到脚步声响起。
                    雏森桃回头,“很痛苦的表情呢。”松本乱菊走进来。“乱菊小姐...”
                    “稍微平静下来些了吗?”蛾眉轻蹙,灰蓝的眼眸流露出担忧之色。“嗯。”她应了一声,“那个...对不起...给乱菊小姐添麻烦了。”“噢,我没什么的,反正什么都没做到。”“那个,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唉。”她轻轻叹息一声,“乱七八糟呢,在值班的时候,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全队的问题呢。又有旅祸的事。大家都很小心的行事,变得无法收拾。”“怎么会...”雏森桃惊愕抬头,“那,关于逮捕犯人的事情呢?”“在现场的警备都还没休息呢,只能等待总队长的判断而已。”“可是,可是...”雏森桃忽的回过头来,“杀死队长的是......”“住嘴!别说些揣测的话!”松本乱菊的语气变得严厉,“刚才,虽然说过大家都在混乱之中,最残酷的可是五番队。”雏森桃瞳孔一缩,松本乱菊却好像没看见似的,继续自顾自般的讲下去,“队长和副队长同时不见了,会变成什么样你明白的是吧。并不是不明白你的心情,但是,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发现蓝染队长的时候,你的行为,是已经其他没有办法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吗?这种只需要考虑看看问题,试着做做看又有什么不好呢?副队长的官衔并不是这么儿戏的是吧。”“对不起...我,我...”“唉。”松本乱菊轻叹一声,随即掏出一封信,递给雏森桃,“这个,在蓝染队长房里找到的,给你的。”“蓝染队长他......给我的吗?”双手接过信纸,雏森桃再轻轻的颤抖着。“那个时候,幸亏是我的队长发现的,如果换成别人,说不定就会被当成证物交出去,可能并不会拿给你。虽然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身为副队长,自己的队长最后留下的遗言是给自己的,那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好好看完它。”说罢,转身离去。“那个,谢谢你。”
                    松本乱菊没有回答,只是扬起手,轻轻挥了挥。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4-08-0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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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8 百年游戏的结局
                      【我最讨厌别人与我说话时仰得太高的头以及高高在上的语气——除非是真正的强者。】
                      川崎镜渊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此刻,蓝染惣右介,正在半空中,以俯视的视角,王者般,如看着卑微的蝼蚁般,看着他们。
                      包括川崎镜渊。
                      百年的游戏,其实只是为了崩玉,为了这一刻吧。
                      于蓝染惣右介来说,这游戏或许有趣——把不知情的人们当做蝼蚁一般耍得团团转,只是这代价太过惨重了些。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崩玉的话。
                      川崎镜渊只能沉默。
                      “从一开始,我们认识的那个蓝染惣右介,就从未存在过啊。”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平子真子吗?
                      不,还要更早,更早。
                      ......
                      忽的想起蓝染惣右介对朽木露琪亚说的那一番话:
                      “当我发现你在现世的下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除去四十六室。你们应该也听勇音说了吧,【蓝染惣右介假死后便行踪不明,之后又杀害了四十六室。】不过,她弄错了。我在知道了你的下落后,就立即杀了四十六室,然后以镜花水月笼罩住整个【中央地下议事堂】,让旁人觉得【四十六室仍处在开会的状态中】,即使有人进去,也不会察觉到什么异样。事实上,要是没有得到四十六室的许可,连队长级的人都没有资格进入议事堂。因此我们......坚持三个人中必有一个待在议事堂,一直甲板四十六室至今,并持续发布各种命令。为了能确实的抓到你,改派两名六番队的队员去执行此任务;为了让你远离人类,下令立即回收义骸并销毁;为了完全蒸发你的魂魄,从内部取出【崩玉】,决定以双亟来,处死你。”
                      “我们完全不在议事堂的时间,也就只有第二次队长会议前后几小时,之后我就装死潜入了地下议事堂,因为我判断行刑可能会因为你的行动而失败。要直接将植入魂魄内的异物取出只有两个办法——或是利用双亟那种超高热的破坏力将犹如外壳般的魂魄蒸发掉,从而取出;或是以某种方法直接介入魂魄组成进行强行分离。在那里,我把以前浦原喜助以前做的研究挨个看了个遍,往魂魄里植入异物正是他所创造的术。我由此判断取出异物的技术,也一定就藏在他以前的研究之中。”
                      “没错。”
                      然后......
                      下一刻,【崩玉】,已经属于蓝染惣右介。
                      “要跟我一起走吗,镜渊?”依旧低沉醇厚的声音自高空传来,“我很早就与你说过的吧,尸魂界,真的不适合你。”
                      蓝染惣右介的话可谓巧妙。
                      等于告诉众人:我的计划川崎镜渊早就已经知道了,是他没有告诉你们。
                      如此一来,尸魂界,想来也是容不下川崎镜渊了。
                      蓦地,天空被撕裂,巨大的,狰狞的骨爪伸了出来。
                      然后,裂缝忽的扩大,一张,两张,三张......狰狞而扭曲的脸显现在众人眼前。
                      “大虚!”
                      骨爪用力地从黑腔往外伸着,伸着,就像一只只嚎啕的厉鬼一般。
                      “是.....基力安!究竟有多少只?”
                      “不......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光幕笼下,包裹着蓝染惣右介、市丸银、东仙要缓缓升空。
                      没错,就是这种俯视的视角,令人不悦。
                      大手微微一张,五指微曲,薄薄的光幕赫然也将川崎镜渊笼罩在内。
                      众人讶异的目光中,朽木风间想要杀人的目光中,十一番队队员焦虑的目光中,川崎镜渊也缓缓升空。
                      “从一开始,天上就没有任何人。”
                      “你、我,甚至是神。”
                      “不过,这天上王座令人难以忍受的空档期即将结束。”
                      “接下来,将有我来统治上天。”
                      勾唇,伸手将川崎镜渊搂入怀中。
                      镜渊,你,是属于我的,也只能属于我。
                      永远,都是我的,都要伴着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4-08-09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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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 所谓【弱点】
                        川崎一族与生俱来的天性正无时无刻不在警示着他:不该与任何人有着如此近的距离,那是极危险的。
                        如若那人拔刀,那么他将毫无还手之力。
                        刀刃会直直穿过他的胸膛,亦或是他所有的要害,颈动脉,锁骨,心脏......
                        但是,一下也好。
                        这样的温暖,只要是一下也好。
                        这般的温暖,他不会去奢求,生命中,只要一下就够了。
                        他到底在奢求什么,期盼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明明,没有心的不是吗......?
                        明知危险,却还要靠近。
                        蓝染惣右介。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危险,或许他也已经知道放松警惕的结局。
                        但此刻,他只是想拥抱一下这样的温暖而已。
                        白皙的双臂环在蓝染惣右介的腰间,宽松的死霸装已隐隐有要下滑之势,看起开分外引人遐想。
                        低头,吻上。
                        少年的唇依旧是令人无比着迷的味道,蓝染惣右介的吻渐渐加深,灵巧的舌长驱直入,直至缠上少年的舌。大手扣在少年的腰间,将川崎镜渊固定在自己怀中。
                        此时,就构成了川崎镜渊坐在蓝染惣右介腿上,腰被男人的大手扣着,整个人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仰着头,与之接吻的画面。
                        蓦地,唇上一痛,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渐渐弥漫开来。
                        蓝染惣右介终是松口。
                        淡色的唇瓣沁出了几分嫣红,就好似在淡墨淡彩的水墨画上抹了几笔鲜艳的红,有种绮艳的魅,惑人心弦。
                        蓝染惣右介轻轻低笑出声,修长的食指轻轻抚上了他的唇瓣,微凉的触感因为狂热的吻渐渐被温热代替,配上少年弥漫着薄薄水雾的剪水双瞳,竟有着一种令人心生怜惜的感觉。
                        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奇怪的是,川崎镜渊并没有反抗。
                        他,到底怎么了?
                        是迷恋这样的温暖吗?
                        还是?
                        下一刻,温暖犹在,胸膛,却一片冰冷。
                        镜花水月的刀刃,直至穿过了他的胸膛。
                        蓝染惣右介的目光,温柔而又冰冷。
                        听闻镜花水月出鞘的一瞬间,身体已是近乎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血逝修长的刀身上最为锋利的部分此刻就架在蓝染惣右介的修长的脖颈上。雪白的刀刃锋利之极,川崎镜渊几乎没有用力,蓝染惣右介的脖子上就已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男人不躲不闪,依旧在微笑。
                        良久,才松开他的唇。
                        川崎镜渊微微颦眉。
                        心脏很痛,但是情绪还是很淡。
                        来到大殿,脸被托起,唇被截获,鼻中、口中充斥着他的味道,那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吻,那轻柔中又带着决绝的吻,向来厌恶与人亲密接触的他,却极反常的没有半点反抗之意。
                        即使身体渐渐冷却,男人的胸膛却依旧宽大而温暖。
                        抬头,静静看着男人俊秀却透着冰冷之意的脸。
                        那脸上,却又不失温柔。
                        恍惚间,川崎镜渊听见蓝染惣右介轻轻如絮语般的声音:
                        “镜渊,你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存在,无论你爱我否,都没有关系。”
                        “但是,镜渊,【王者】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弱点。”
                        “哪怕你是我的阳光,我的心脏,也不行。”
                        川崎镜渊已然了然。
                        即使他没有听蓝染惣右介的话,他也已经明白。
                        镜花水月贯穿他的胸膛时,没有不解,没有愤怒,没有伤心,只有满眼满心的淡漠。他依旧是那般淡然地看着蓝染,任凭鲜血汩汩的从那伤口处流出。
                        这是和雏森桃一样的结局吧,他如是想着。
                        “镜渊。”蓝染惣右介向来望不到底的棕眸中被满满的温柔填满,那是川崎镜渊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过的,柔情。
                        “我的弱点,只能由我来亲手毁灭。”
                        “我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包括你。”
                        刀无情地从少年胸口抽离,喷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蓝染惣右介的衣襟。
                        血逝依旧没有动。
                        “惣右介是料定我不会使力的吗?”少年微笑。只是那微笑在他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愈发苍白的脸上显得那般凄楚而又无力。
                        “我知道的,惣右介。”川崎镜渊轻轻伏在蓝染惣右介的胸膛上,朱唇轻启,“惣右介,不会容许任何能干扰到自己的不确定因素存在,任何能干扰到自己的,亦或是任何可能会干扰到自己的,还有自己暴露于人前的任何弱点,以及不能毫不犹豫,毫不留恋放手然后转身离开的存在,存在于世。”
                        “霸道如惣右介,会将自己的【所属物】,亲手毁灭。”
                        “惣右介你,作为一个【王者】,没有错。”
                        然后,身体开始分解。
                        川崎镜渊微有些诧异,随后释然。
                        直到胸口也开始缓缓消散时,川崎镜渊才缓缓对上蓝染惣右介的眸子。
                        眸子的最深处,是压抑的爱,还有深沉的悲。
                        勾唇,缓缓微笑。
                        刹那犹如冰雪消融,春光烂漫。
                        其实,有一些故事,从相遇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
                        故事其实往往没有结局,所谓结局,或喜或悲,都没有意义。
                        这个结局所影响到的人,会继续这个故事。
                        有始无终。蓝染惣右介啊。
                        那么浓的温柔,那般薄的情。
                        蓝染惣右介依旧无言,只是缓缓伸出手去。
                        精致的容颜未曾消散,勾起的唇角还残留着微笑的余温。
                        他想要拥抱。触摸也好。
                        触摸他的美丽,触摸他的神秘。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人的脸颊,蓝染惣右介的动作很轻,很轻。
                        然而,什么也没有。
                        修长手指所触及之处,只是略微带着冰凉之意的金色灵子而已。
                        他自嘲笑笑,原来身为镜花水月主人的自己,也会被这梦一般的景象所迷惑。
                        他想要的,甚至是他梦寐以求的,那人对自己展露微笑的一刻,到来了。
                        他有些无力的靠在王座的靠背上。
                        下一刻,却又永远失去了。
                        到头来,那人从未在他生命中留下什么。
                        难道,只是驻足,只是过客?
                        他......不甘心。
                        川崎镜渊,你永远永远,只能是我的所有物,是能属于我。
                        无论多久,我都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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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从我记事开始,所有的一切,至少是我所看到的一切,只有红与黑——
                          红色的鲜血,黑色的世界。
                          这就是整个世界的全部。
                          黑暗的穹顶,黑暗的四周,不断的挥动着刀刃,然后黑暗就会被鲜血染红......
                          冰冷的,一切都是没有生机的——胸膛里面也是冰冷的。
                          受伤的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危机四伏的黑暗中自己为自己包扎,杀人的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在人群中奋战,没有人陪同,没有人安慰,最后,温暖这种东西,慢慢慢慢也就被我遗忘了。
                          再也不需要了。
                          这样的黑暗持续了很久,就到我以为自己在也走不出这片黑暗的时候,我见到了阳光。
                          很温暖。
                          阳光照进胸膛,似乎可带走那里的空虚与冰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分讨厌阳光。
                          不知道是因为不适应还是什么......
                          也可能是距离我们太遥远了吧,那样温暖令人想要拥抱的存在。
                          也许,身为被诅咒一族,川崎一族族人的我们,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
                          大概,就是这样吧。
                          开始的时候我还是如此不确定的认为,慢慢的,后面已是确凿的相信了。
                          阳光这种东西,于我们来说,真真一文不值。
                          族长是一个意外的很温柔的人。
                          当然是温柔不是无害。
                          但若是说他没有心狠手辣的一面的话,谁也不会相信的。
                          这样的人,会拥有爱情,令人难以置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杀了他们。
                          川崎一族的所有人。
                          同时,我扼杀了我的【信仰】,及我灵魂所寄托之处。
                          杀那个男人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没有犹豫。曾经我以为,在我将刀挥向他的时候,我或许会停顿——毕竟他是第一个对我笑的人。
                          ——即使是假笑也好。
                          ——即使是面具也好。
                          再之后,我就来到了尸魂界。
                          蓝染惣右介。
                          我再也没能像杀掉那个男人一样毫不犹豫的杀了他,明明都是一样的。
                          ——同样是微笑着的面具,同样有着温柔和心狠手辣两面。
                          而且,我被他杀了。
                          我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是怎样死的,但我却时刻做好死亡的准备。
                          我想,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后就失去了自由。
                          蓝染惣右介这个名字,不经意间就印在了我记忆的最深处。我与他相处的时间,还没有与那个男人相处的时间长,感情,或许要深厚得多。
                          不对。
                          我,不可能拥有感情。
                          或许其他的【旁观者】会被【剧目】所感动,为【演员】所疯狂,但我不会。
                          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拥有感情?
                          真是个莫大的笑话。
                          我没有心,所以我不会有爱,不会懂别人的爱,同样不会接受别人的爱。
                          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爱情这种东西,我要不起。
                          蓝染惣右介,最后用口型说的那句话,我看得一清二楚。
                          “镜渊,我‘背叛’了你。”
                          “你能原谅我否?”
                          真是笑话。
                          没有誓言,没有爱情,怎么谈得上‘背叛’?
                          我觉得川崎犬夜郎这个男人,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强者。
                          有心,有感情,就代表着有了弱点——就如同惣右介说的那般。
                          【王者】不会允许自己有弱点存在。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神?
                          因为,只有神,才能真正的舍弃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心。
                          不能舍弃自己的感情,舍弃自己的心的人,不配成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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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1 重生
                            一地鲜红。
                            堆积成山的尸体在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上随处可见,残败的兵刃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着惨白的寒光,浓稠的鲜血一滴滴自刀尖淌下,静的瘆人。
                            尸体被扒开,白皙细嫩却带着斑驳血迹的手臂伸了出来。
                            分外令人心惊。【可恶。】
                            稍有些吃力的攀上高高的尸山,少年犹有不解。
                            他,不是死了吗?
                            明明......身体,都消散了不是吗?
                            【希望血逝能跟着一起过来才好。】
                            少年低下头去,目光所及之处却并未见那修长的刀身,三下两下,便爬下尸山,在尸体中寻找起来。
                            【找到了。】
                            少年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竟是添了几分惊喜之意,由此可见那把名为【血逝】的刀对少年有多重要。
                            怎么可能不重要呢。
                            【血逝】,是唯一能够陪他走到最后的【人】呐。
                            是他灵魂的一部分。
                            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
                            蓝染惣右介。
                            他生命中,唯一称得上“变数”的人。
                            也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将刀刃插入他心脏的人。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纤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心脏的位置,冰冷的痛感似乎还未曾消散。
                            刀入心脏时,是于那个人完全不符的果决与冷厉。
                            ——当然,只是看似如此罢了。
                            即使还会有人用刀刃贯穿心脏,也不再会感到冰冷。
                            这回,是真的没有心了。
                            “鼬君,你觉得这里还会有人么?”远处,两个身影步行而来。
                            川崎镜渊微微皱眉,一手执起血逝,轻手轻脚的绕到尸山后面,利用不算高大的身形将自己隐匿起来。
                            “啊,好惨的样子。”干柿鬼鲛感叹,“应该不会有活人了。”宇智波鼬没有回答,依旧向前走着。
                            “出来吧。”
                            清清冷冷的声音,在遍地尸首的山谷里回荡。
                            没有应答。
                            “不愿出来吗?”猩红瞳孔里的勾玉开始缓缓旋转,原本身材比较瘦削的少年竟生生透出一股压迫感。
                            “阁下好感知力。”川崎镜渊也不再隐匿,缓缓走出,“请问阁下,为何会在这里?”“喂,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吧?”干柿鬼鲛哼哼两声,“没想到居然真的还有活人啊......死人堆里面钻出一个人,怪吓人的。”“呵。”川崎镜渊微微勾唇,“说的是呢。”
                            “跟我们走。”宇智波鼬冷冷开口。“为何我一定要跟阁下们走呢?”川崎镜渊心下微微了然,看着两个人的衣着,或是属于同一个【组织】的人。那么,现在,是想要为【组织】引进【新血】么?“你可以不跟我们走。”宇智波鼬转身,“但是你要把命留下。”
                            微风拂来,吹起清冷少年松松扎起的,如墨般的发丝。
                            “十分不划算的买卖。”食指微微在血逝的刀鞘上摩挲着,略有粗糙的质感传入指尖,川崎镜渊依旧在微笑。
                            “生命和自由,自由会比生命更重要。”
                            “或许,两者之间,根本就不能比。”
                            “无趣。”干柿鬼鲛十分应景的打了一个哈欠,抽出背在身后的大刀【鲛伎,“不要得意啊小鬼,我们的【组织】,向来看不起【弱者】!”
                            “拔刀了呢。”川崎镜渊微微一笑,“看来,在下不能让阁下......”血逝出鞘,带起一片寒芒,“扫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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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2 【晓】与【木叶】
                              “等等。”宇智波鼬伸出手,拦住鬼鲛,“你不适合在陆地上战斗。”“切。”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干柿鬼鲛还是将刀收了起来,“区区一个小鬼而已,光用【鲛伎就可以把他吸干。”“吸干?”有些不解的偏了偏头,出于礼节,见干柿鬼鲛收刀,川崎镜渊也将刀收了回去,“是指灵力么?”“灵力?什么灵力?”干柿鬼鲛那张与鲨鱼至少有着八分相似的脸上无论出现什么表情都显得狰狞恐怖,“【鲛伎可是以查克拉为食的。”“查克拉?”“难道你想说你没有查克拉么?”宇智波鼬冷冷开口。“没有。”川崎镜渊十分干脆的双手一摊,十分无辜。
                              “小鬼,你还真是大意啊。”干柿鬼鲛哼哼两声,“在敌人面前随意将刀收回去,等到时敌人攻击你的时候,你还没拔刀都已经被砍死了。”“阁下说笑了。”川崎镜渊拿刀的手垂下,一副极放松的样子。“鼬君,真的要把这个小鬼带回去么?”“既然零已经交代了,带走。”
                              回头,双眼中勾玉旋转,渐渐聚成一个手里剑的形状,“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其实与你们回去也无所谓。”川崎镜渊不急不缓的道,“但是你们要答应给我【自由】。”“【自由】?”干柿鬼鲛眉头一挑,“忍者要那种东西干什么?还有,你就不问问我们组织是干什么的?”“只要是人,都会需要【自由】的。至于你们的组织是干什么的,正义抑或是邪恶,都无所谓。”“奇怪的小鬼。”干柿鬼鲛嘟囔一句,“喂,你要走就赶快走了。”
                              ......
                              “我们的组织,【晓】,为了实现忍界和平而创立的。除了出任务外,成员的其他时间都是自由的。”“是吗。”川崎镜渊笑道,“阁下的意思,是想让我成为【晓】的替补成员?”“是的,因为组织内已经没有多余的戒指,并且你对组织的忠心还需要时间考证。”“你们就不在意我的眼睛?”“并不是说盲人就不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况且你能在那样的地方存活下来,我相信你会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之处。”“阁下还真是好眼力。”“那就这样吧。这几日你便随着朱南组出任务便好。”“在下承命,首领。”黑暗的屋子里,川崎镜渊笑得诡异。
                              倒也没有人再问,为何一个初进组织的,连所谓【新人】都算不上的小鬼能够直接面见首领。
                              ......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日番谷冬狮郎在心中恨恨的想到,居然在穿界门里面遇上拘流,该说他是不幸呢,还是不幸呢,还是不幸呢。
                              “冰轮丸——”眼看着拘流就要逼近,日番谷冬狮郎也不再多做思考,大喝一声,举起冰轮丸便向着穿界门中看起来空间最为不稳定且脆弱的地方狠狠斩去。随即,他眼前一黑,只感到自己的身体瞬间在高空做着自由下体运动,就失去了意识......
                              木叶村,村外树林。
                              闭目养神的三代忽的感到陌生的查克拉气息在木叶外围扩散,猛地睁开双目,随后,身影渐渐扭曲,消失......
                              银发的男孩,身上穿着样式十分奇怪且十分宽松,并不合体的,背后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十”字的外袍,手中紧紧攥着一柄长约一米的太刀,却是昏迷在林间平地上。
                              “呼——”吐出口中的一股烟雾,三代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一把抄起男孩,向着木叶村的方向离开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4-08-09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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