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镜子神游天外的时候,张明跑了进来,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就对他说道:穿这迷彩服真丑。张明呵呵一笑,“就是,看着不顺眼”我和张明相对比较熟。前几天连长让我们跑三公里的时候聊过,跑步的时候还等了我。说起跑步,我开始担忧起来,我的膝盖前些日子摔伤了,不知道到部队训练怎么办。还不敢让连长知道,前几天三公里的时候咬着牙跑的,跑了个倒数第二。倒数第一是刚被刷掉的那哥们。回到房间,他们聊得挺融洽的样子。原来是在说陈飞扬的幸运,说他命好。也是,原本来不了的最后时刻却逆转了。此刻的我们哪里知道,此时的幸运却是以后的苦难。当我们再说起这是的时候,都一致的认为,陈飞扬是倒霉催的。聊了一会,天就暗了下来,又开始下起雨来。连长进来了,让我们去吃饭。于是我们几个就跑到红都宾馆附近的餐馆吃饭去了。还是连长请的,最后大家都吃饱了,连长说什么都不能剩要吃完,一人分配了一盘菜,大家都觉得很新鲜,或许这是部队的习惯吧。最后,就剩下一大盆水煮鱼汤。连长又说,玩个游戏,转汤匙,转到谁谁就喝汤,大家都哄然较好。最后陈超伦喝的最多,三碗,然后是刘雄两碗,其他都差不多喝了一碗。然后大家回到武装部。
不多时,家长们都回来了,刘雄他爸还带了相机,于是我们合了个影。然后又各自合自己家人合影。我也和父亲照了一张。最后,家长们陆陆续续恋恋不舍的走了,我也让父亲回去了。连长告诉我们明早六点多坐车去赣州。再坐火车。十点多的时候连长也走了,交代我们哪都不能去,老实在武装部呆着,早点休息。只剩下我们了,在房间里打地铺,可是谁睡得着呢。突然,窗口有人在叫陈飞扬,陈飞扬连忙跑出去,原来是同学过来送他,窗外时不时的传来他们的交谈。她,会不会来送我呢?她知道我要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