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喜欢用“多余人”来形容太宰,我认为这里面多多少少带有丝微误解或者歧视的味道,太宰治或者说叶藏和俄国文学的“多余人”的概念毕竟是不同的。在当时的环境中,堕落随处可见,人们终日为生存担忧,动辄倾家荡产,国家被外人统御,信仰缺失不知该相信什么也不知为何而生存,这样的环境下催生出堕落的一代是不足为奇的,而他们某种程度上也占据了中心或者说一部分的主流,那个环境中的斜阳族之类掀起狂热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太宰和太宰文学思想事实上是时代的人们所需。太宰事实上也并没有认为自己是“多余”的,他努力于芥川奖力图受到老家认可,他写温暖幽默地作品慰藉战争中恐慌的人心,他希望通过表现自身罪过,要求世人自省。不知大家怎么看,太宰治何以见得是“多余人”“边缘人”。